“你是什麼人?”蕭別離望著方笑武,冷冷問道。
“晚輩方笑武。”
“方笑武?左手武神方笑武?”
“咦,沒想到前輩竟然聽說過晚輩的名字,晚輩真是榮幸。”
“你別會錯意了,早在你尚未成名之前,我就知道你的名字了。你這次到京城來,莫非是為了投靠二師兄?”
方笑武聽得一愣一愣的,暗道:“昨日之前,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你二師兄是誰?我找你二師兄做什麼?”
蕭別離看到方笑武面露迷茫之色,立時猜到是怎麼回事,說道:“原來你沒有看那封信。”
“什麼信?”方笑武愕然道。
“飛羽宗宗主胡滿天給你的那封信。”蕭別離道。
“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方笑武大吃一驚。
這件事過去了好長一段時間,若不是蕭別離突然提起,方笑武自己都快要忘了,蕭別離又不是飛羽宗的人,怎麼知道胡滿天曾經給過他一封信?難道這傢伙有大神通不成?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你要是奇怪的話,看看胡滿天給你的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蕭別離笑道。
聞言,方笑武急忙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胡滿天當初交給自己的那封信。
方笑武當初被逐出飛羽宗的時候,胡滿天擔心他沒有地方可去,所以就給了他一封信,要他在適當的時候拆閱。
但是,方笑武自從離開飛羽宗後,並無拆閱書信的必要,所以就一直放在儲物戒指裡。
此時,方笑武拿出了這封信,不覺就想起了胡滿天對自己的照顧,因為急於想知道胡滿天究竟給自己安排了什麼樣的道路,就當著眾人的面拆開書信,一字一句的默看起來。
看完信後,方笑武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胡滿天與天下第一武道學院的一個大人物有些交情,而這個大人物就是蕭別離的二師兄,名叫宗正明,乃天下第一武道學院院長李大同的二徒弟,
胡滿天打算把方笑武推薦到宗正明門下當徒弟,如果方笑武當年拆閱了書信,就可憑著書信去京城找到宗正明,投靠此人。
而只要方笑武進入了天下第一武道學院,無論是誰,都沒有膽子敢動他一根毫毛。
這本來是胡滿天為方笑武安排好的一條道路,只因方笑武一直沒有拆閱書信,所以導致他錯過了這個機會。
換句話說,方笑武當初要是直接看了書信,就算千山萬水,他也會來到京城,進入天下第一武道學院修煉,不過那麼一來的話,方笑武的命運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奇怪。”蕭別離望了望方笑武,說道:“你離開飛羽宗也就兩三年的時間,修為怎麼會提升得這麼快?以你現在的修為,就算進了武道學院,也不可能當學生,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不會是來參加武道大會吧?”
方笑武默默地將拆閱過的書信收好,想了想,說道:“不瞞前輩,晚輩這次到京城來,是想找一個名叫天門樓的地方。”
“天門樓?”蕭別離略微詫異的道。
“對。”
“奇怪,我在京城住了將近百年,對京城瞭解甚深,但還是第一次聽說天門樓這個地方,你不會找錯地方了吧?”
“應該不會。”
聞言,蕭別離沉思片刻,說道:“既然你說不會,那就自己慢慢找吧。我還有事,就不跟你說了。”
方笑武不敢留他,說道:“前輩走好。”
心裡卻在想:“這傢伙真是奇怪,帶著蘇紅袖來洛伽山幹什麼?他不是應該把蘇紅袖帶去蕭家嗎?只要蘇紅袖身在蕭家,即便是魔教和聖宮的人,也不敢找上門去啊。”
蘇紅袖(黑衣人)一直靜靜地聽著,並未出聲,此時看到蕭別離與方笑武告辭,仍舊是跟著蕭別離上路,只是在臨去之前,像是透過面紗,頗為怪異的看了方笑武幾眼。
方笑武雖然看不到蘇紅袖的面容,但能感覺到蘇紅袖曾經看過自己,心想這個丫頭也算是有本事了,登州到京城路途遙遠,不知她是如何躲開醜和尚等人的捉拿,跑到京城來的。
等蕭別離和蘇紅袖沿著左邊那條道路走得消失不見後,高鐵柱才說道:“公子爺,這兩個人是誰?”
於是,方笑武就把昨天遇到的事說了。
高鐵柱倒還罷了,那三個晶族修士聽到蕭別離是蕭家的人之後,無不變色。
“公子,那指環門遠在登州,我們三人並不清楚,但蕭家乃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