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地靈神火被大頭鬼收走,拓跋俢當然不甘心。
不過他打賭輸給了大頭鬼,就得願賭服輸,況且他的師兄拓跋聖光又來到了場上,他要是還不認輸的話,就等於是在拓跋聖光面前耍賴,這樣的事別說他做不出來,凡是有點身份的人,也做不出來。
所以,他心裡儘管十分的不情願,但還是選擇了一句話都不說,而是交給拓跋聖光去處理。
他是拓跋聖光的師弟,知道拓跋聖光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錯,他現在是把地靈神火送給了大鬼頭,但他知道拓跋聖光一定會幫他報仇,用類似的方式將地靈神火從大頭鬼的手上拿回來。
果不其然,大頭鬼在拿到地靈神火之後,擺出一副像是要離開的樣子,而就在這個時候,拓跋聖光突然說道:“尊駕實力不凡,不知道我能否知曉你的尊姓大名?”
聞言,大頭鬼發出一聲怪笑,說道:“拓跋聖光,你是拓跋一族大名鼎鼎的人物,我不能與你比,我的名字就不跟你說了。”
拓跋聖光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大頭鬼。
他讓拓跋俢願賭服輸是一種計策,其實是打算先穩住大鬼頭,同時也能照顧到拓跋俢的面子。
而照顧到拓跋俢的面子,就等於是顧全了劍靈院的面子,放大了說,那就是顧全了整個拓跋一族的面子。
於是,他淡淡一笑,說道:“既然你不願意把自己的大名說出來,那我就以尊駕來稱呼你吧,尊駕拿走了我師弟的地靈神火,本事之大,可以說是舉世罕見。”
大頭鬼謙虛的道:“哪裡,哪裡,我能贏你師弟,也是僥倖而已,論真本事,我未必就是你師弟的對手。”
拓跋俢就在邊上站著,雖然沒有出聲,但聽了這話之後,卻像是被人在臉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倘若不是拓跋聖光就在這裡,以他的脾氣,一定上去和大鬼頭大戰不可。
他是打賭輸給了大鬼頭,但他沒答應過會放大鬼頭走,若是拓跋聖光不出現的話,他也早已想過會將大頭鬼留住。
拓跋聖光道:“那地靈神火不是一般之物,誰擁有它,都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好處,尊駕現在將它從我師弟手中拿走,不知道尊駕還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再打一個賭。”
大鬼頭怪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和我打賭?”
拓跋聖光點頭道:“對。”
大頭鬼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你是拓跋一族的族尊,實力非同小可,我要是跟你打賭的話,多半會輸,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已經拿到了地靈神火,再無他求……”
聽到這裡,一邊的拓跋滅武擔心大頭鬼會就此走掉,急忙說道:“大頭鬼,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這也難怪,你與我師父比起來,差的太遠了,當然害怕跟他老人家打賭。”
拓跋滅武這麼說,分明就是在激大鬼頭,好讓大鬼頭與拓跋聖光打賭,而大鬼頭一旦與拓跋聖光打賭的話,那麼,大頭鬼就必輸無疑。
換句話說,如果連拓跋聖光也鎮不住大頭鬼的話,整個拓跋一族之中,能夠鎮得住大鬼頭的人不是沒有,但足可以用屈指可數來形容了。
“不行,不行。”大鬼頭繼續搖著腦袋,並開始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好不容易打賭贏了,得到了地靈神火,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泡湯了……”
眼看他走著走著,就要遠去,而拓跋聖光沒有開口的情況下,其他人誰也不敢出手阻攔大鬼頭的去路。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聖光突然對著大鬼頭的背影說道:“我原本以為尊駕是一個世外高人,可沒想到的是,尊駕的膽量竟會如此的小,既然如此,尊駕就請走吧。”
話音剛落,大鬼頭站住腳步,發出了幾聲怪笑,旋即轉過身來,說道:“拓跋聖光,你先說說看,你到底想和我打什麼賭,如果我覺得公平的話,就和你打,但要是不公平,我絕不會上你的當。”
拓跋聖光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笑道:“我要打的賭很簡單,方才尊駕接了我的一掌,一點事都沒有,足見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如果尊駕還能接我一掌,那就算我輸了。”
大鬼頭怪聲道:“這怎麼行?我剛才是捱了你一掌,但你的那一掌實在太厲害,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完全緩過來,我要是再挨你的第二掌,豈不是真的連命都輸掉了?”
拓跋聖光道:“願不願意打這個賭,完全在尊駕的意思,如果尊駕不願意,我也不會阻攔你走。”
大鬼頭轉身欲走,但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