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俢乃合一境巔峰的絕世強者,以他這一腳的力道,就算那個絕世強者肉身強悍,但真要被他踩中的話,恐怕也受不了,因為那個絕世強者現在處於一種被禁制之中,稍微有所不慎,就會受到傷害。
眼看拓跋俢的右腳就要踩到了那個絕世強者的身上,就在這時候,閉著眼睛的大頭鬼突然睜開雙眼,叫道:“慢著。”
聞言,拓跋俢的右腳在距離那個絕世強者身上也就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冷聲道:“大頭鬼,你想說什麼?”
大頭鬼嘿嘿一笑,說道:“我想說的是你這一腳真要踩下去的話,難道就不怕自己將他踩死嗎?”
拓跋俢哼了一聲,說道:“這是老夫破解他身上禁制的一種方法,豈能將他踩死?”
大頭鬼搖搖頭,說道:“我看你的這種方法未必管用。”
“誰說不管用?”拓跋俢冷笑道:“大頭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你在這個時候突然出聲,分明就是心虛了,是不是?”
大頭鬼怪笑著道:“我要是心虛的話,現在就已經跑了,又何必還坐在這裡和你說這麼多?我之所以開口提醒你,完全是擔心你一時失手,不對,應該是一時失腳才對,萬一將這個人踩死了,那就不太好了。”
拓跋俢當然不相信大頭鬼的鬼話。
他修為高達合一境巔峰,什麼樣的禁制沒有見過,自認再高明的禁制手法,也瞞不過他的眼鏡。
他之前往那個絕世強者的體內打入了三道指風,就是一種破解之法,如果再加上現在這一腳的話,一定能將那個絕世強者的禁制破開。
當然,他的這一腳不是誰都可以踩的,就算有人能夠發得出一千多億的元力,但要是不懂得他這一腳的玄妙,說不一定還真將那個絕世強者踩死或者踩成了內傷。
但是,他的的這一腳有個名堂,自認可以破掉那個絕世強者受到的禁制,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踩下去的,不過在踩下去之前,他想試探一下大頭鬼是不是心虛。
而就在大頭鬼的剛把話說完之後,拓跋俢便冷笑了一聲,說道:“大頭鬼,你看著吧,老夫一定可以贏你,你就等著叫老夫爺爺吧!”
話音剛落,他便一腳之狠狠地踩中了那個絕世強者的身體,強大的元力打在了那個絕世強者的身上,並瞬息進入對方體內,開始破解那個絕世強者身上所受到的禁制。
見拓跋俢真的踩下去,大頭鬼像是很無奈,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嘆了一聲,說道:“我已經勸過你,是你自己不愛聽,既然你非得這麼做,那就隨便你吧。”
話罷,閉上了眼睛,仍是坐著不動。
拓跋俢本以為那個絕世強者的禁制會被自己破掉,但過了一會之後,那個絕世強者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他感到萬分驚奇。
在他的感覺中,他明明已經破掉了那個絕世強者受到的禁制,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絕世強者就是遲遲不醒,就連元魂也處於一種怪異的狀態中,氣息若有若無。
又過了一會之後,拓跋俢將右腳從那個絕世強者身上收回來,雙手背在身後,抬頭望著天空,一臉沉思,分明就是在思索那個絕世強者到底中了什麼禁制,竟然連他也沒辦法破解。
對於旁觀的拓跋峰來說,他也想試一試自己的手段,但與大頭鬼打賭的人是拓跋俢,而不是他,他要是突然插手的話,一來大頭鬼未必會答應,二來也會引起拓跋俢對他的不滿。
拓跋峰十分清楚拓跋俢的脾氣。就跟拓跋滅武一樣,拓跋俢是那種十分自負的人,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的修為很高,有自負的資格,更多的是一種性格。
拓跋峰要是敢上去說幫拓跋俢的忙,無疑是小看拓跋俢,拓跋俢又豈能給他好臉色?
況且論實力,拓跋俢確實要在拓跋峰之上,如果拓跋俢被難住的話,拓跋峰多半也會沒辦法破解那個絕世強者所中的禁制。
所以,拓跋峰雖然一直觀察著那個絕世強者,心裡有些躍躍欲試,但一直沒有吭聲。
事實上,別說是拓跋峰,就算是拓跋滅武和拓跋青裳,都想試一試,尤其是拓跋青裳。
別看拓跋青裳是一個女兒家,還是拓跋滅武的師妹,可說起她的來歷,卻比拓跋滅武還要大。
論資質,拓跋青裳絕對當得上天才這兩個字,就連十分自負的拓跋滅武在她面前,也自愧不如。
拓跋青裳很想出去幫一下拓跋俢,但她的想法與拓跋峰一樣,擔心自己上去之後,會引起拓跋俢的不高興,所以她打算多等等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