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夫人道:“不錯,正是本夫人。威震海,本夫人知道你是一個懂得好歹的人,莫非真要幫著袁青楓胡來麼?”
威震海道:“這……”
花花夫人望了一眼方笑武,道:“方笑武,你不是來找人的嗎?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
袁青楓眼見花花夫人要幫方笑武,忙道:“慢著!花花夫人,這裡不是你們語劍峰,而是我們磨劍峰,你讓方笑武……”
話還沒有說完,忽聽“啪”的一聲,袁青楓那張小白臉已經捱了一巴掌,嘴角還飈出一絲鮮血,著實不輕。
花花夫人冷笑道:“袁青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夫人面前放肆,信不信本夫人再給你一巴掌?方笑武,走,我看誰敢阻攔你。”
方笑武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但也不敢施展身法,只是以飛奔的速度離開了十畝園。
眼見方笑武就這麼走了,威震海是不想攔,姓餘的老者三人卻是不敢攔。
說到底,他們也是飛羽宗的弟子,不是磨劍峰主的奴才。
花花夫人也是飛羽宗的人,而且就是語劍峰峰主的唯一親傳弟子,他們沒必要得罪。
更重要的是,花花夫人的丈夫是百里長空,白榜上的頂尖高手,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冒犯百里長空的妻子。
也只有袁青楓這種驕傲自大的年輕人才會不知死活的去頂撞花花夫人,結果好了,捱了一巴掌,真是活該。
方笑武離開十畝園後,很快來到一片屋宇前。
他不知道袁青楓把王西貝藏在了何處,只能往裡闖,結果所到之處一個人都沒有,偌大一片居所空蕩蕩的。
等他來到那間寬闊的大堂後,卻看到一個老頭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地上,邊上水澤未乾,寫了三個大字,正是——喲喲喲。
他一見之下,便徹底放心了。
“令狐十八果然是深藏不漏的世外高人,這老傢伙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到這裡,還把人打倒,看來他已經救走了王西貝。”
他只是站在原地呆了小會,再看過去的時候,地面的水澤早已變幹,毫無痕跡,手法神奇之極。
方笑武走了過去,伸腳在那個老頭身上踢了兩腳,感覺還有氣,只是昏迷不醒,大罵道:“你這個老東西,你的修為至少也是登峰境前期吧,偏偏要為虎作倀,與袁青楓狼狽為奸,真是白白修煉了幾十上百年。”
既然王西貝已經被令狐十八救走,方笑武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磨劍峰待著,從大堂裡出來,走出這片屋宇,趕回十畝園。
袁青楓眼見方笑武獨自一人回來,很是意外,禁不住問道:“方笑武,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妹妹呢?陳康呢?”
“袁青楓,我還想問你呢!”方笑武一臉憤怒地道:“我不知道誰是陳康,我只看到一個老傢伙躺在那間大堂裡面,像是一個死人。至於我妹妹,卻是遍尋不見。說,你把我妹妹藏到了什麼地方?”
袁青楓大吃一驚,失聲道:“陳康死了?”想要趕回去看一看究竟。
“站住!”方笑武陡然喝道。
“方笑武,別以為你身後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目中無人。”袁青楓說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正在與威震海比試的花花夫人。
“哼,袁青楓,你也太小看我方笑武了,你這次竟敢對我妹妹無禮,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方笑武道。
“你還能把我怎麼樣?”袁青楓譏笑道。
“一年,不,應該是十個月才對,我們青鸞臺上見,生死自負。”
“哈哈哈,方笑武,你真是太天真了,別說給你一年時間,就算給你十年時間,你也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你怕死?”
“誰說我怕死?”
“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十個月之後,青鸞臺上,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誰要是不敢出戰,誰他媽就是烏龜王八蛋。”
“方笑武,你既然想找死,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到時候我一定會將你打得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袁青楓說完,轉身飛奔而去。
他一走,方笑武便將目光一轉,望向了遠處的花花夫人和威震海。
只見他們兩個相距很近,也就是兩隻手臂加一根樹枝的距離,之前折斷的那根樹枝,此時就被他們拿在手中,兩人平伸手臂,讓手裡的兩截樹枝抵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勢均力大,誰也奈何不了誰。
姓餘的大嘴老者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