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人沒能一掌將房門開啟,不由皺了皺眉,問道:“這道門是誰做的?”
下佐歲神道:“就是你要找的人。”
藍袍人道:“想不到於世故那這傢伙居然還有這麼一手,裡面關著的人是誰?”
下佐歲神道:“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的犯人。”
藍袍人道:“犯人?你們誰能開啟這道門?”
下佐歲神苦笑道:“如果我們能開啟的話,我們早就開啟了。”
藍袍人笑道:“有點意思。看來裡面的這個犯人非同小可。於世故這個人我最瞭解,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他把這個犯人關在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陰謀。既然你們全都打不開,那就讓我來吧。”
說完,雙手往房門無聲無息的貼了上去。
剎那間,他的雙手已經和房門形成了一體。
本來他用的這種神通十分強大,即便前方所站的人是一位混沌大神,也得給他讓出一條道來,可是這種神通施加在大門上之後,居然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藍袍人若是就此收手的話,倒沒有什麼,可是他實力強大,自認乃宇內最強大能之一,若是連一道房門都打不開,今後還怎麼見人?
所以,他不但沒有收手,反而將全部力量用上,非要將房門開啟不可。
吳伯考第一個感覺到不妙,急忙向外飛去。可是他飛得再快,也沒能逃出這裡。
轉眼之間,包括吳伯考在內的八個大神,全都被定住了,陷入了某種僵化當中。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端,隨著藍袍人的力量越來越強,也就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地牢第九層全都被定住了。
然後是第八層,第七層……一直到第一層,最後以整個地牢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去。
片刻之後,整片歲寒山的地域都被藍袍人的力量給定住了,形成一個龐大的結界。
此時,歲神已從那個湖泊裡出來了,與鴻運童子一起站在湖面上。
當他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向這邊蔓延過來時,均是面露訝然之色。
鴻運童子叫道:“這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強大的氣息,就算我與他對上,也未必能勝他。”
歲神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傢伙。”
“哪個傢伙?”
“這傢伙的名字叫道上尊。”
“道上尊?他來歲寒山做什麼?”
“我以前得罪過他,他這次肯定是來找我算賬的。不過是誰告訴他我就在這裡的呢?”
說到這裡,那股力量已經來到了那堵“牆”外。
轟的一聲,那堵“牆”的詭異程度一點也不在藍袍人的力量之下,居然迫使藍袍人的力量停了下來,並沒有越過“牆”外。
當然,這也是因為藍袍人沒有直接對“牆”發功,如果他將全身之力用來攻擊“牆”的話,“牆”是否還能擋得住,那就很難說了。
歲神見了,不由笑道:“幸虧這裡有很大的造化,不然以這傢伙的實力,肯定能穿過前面那道牆,直逼我們而來。”
鴻運童子道:“這傢伙既然是衝著你來的,為什麼不到這邊來,而是要在地牢那邊發功?”
歲神道:“我想他應該是發現了那個人。”
鴻運童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哪個人?”
歲神道:“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那個人。”
鴻運童子聽了,不覺發出一聲怪笑,說道:“這傢伙雖然強大,恐怕也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歲神笑道:“誰知道呢。他既然敢找到歲寒山來,說明他已經有了對付我的把握,自然也就誰都不怕。”
鴻運童子哼了一聲,說道:“如果他能將那個人打敗,那他就是大道的化身。”
歲神道:“能打敗那個人的辦法不一定就要靠武力。”
“不靠武力靠什麼?”
“你知道你當年為什麼會被他打傷嗎?”
“這還用的著問嗎,當然是我因為我的本事不如他。”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還有什麼原因?”
“那個人的氣運在你之上。”
聞言,鴻運童子不覺冷笑道:“胡說!我的名字叫鴻運童子,若論氣運,整個宇內之中,除了大道之外,誰還能比我更強?”
歲神道:“就我所知,氣運比你強的至少有四個。”
“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