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武道:“啊,我差點忘了,四月二十六是我九叔的生日。我沒法回去跟他祝壽,只好在這裡為他討個喜慶。那邊三位是我們獨秀分樓今天的第一批客人,千萬不能怠慢,有什麼好吃好喝的,趕快端上來。所有消費,都算在我的身上。”
那酒保極為機靈,不管方笑武說的什麼九叔是真是假,反正方笑武要請客,他趕緊應了一聲,退下忙活去了。
很快,除了之前的那個酒保外,另外一個酒保也上樓來了,每人端了好幾盤菜,走到那三人桌前,稍微說了幾句。
那木劍男子聽後,雙眉微動,像是有點生氣。
而那個矮瘦老頭,卻是努力睜大眼睛,朝方笑武投來萬分感激的一眼。
至於俊秀男子,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木劍男子便點點頭。
於是,兩個酒保這才將菜餚擺到了桌子上,迅速退了下去。
奇怪的是,三人之中,俊秀男子像是不喜歡大魚大肉,只吃花生,而木劍男子喜歡喝酒,所以滿桌子的菜,都是矮瘦老頭一個人在吃。
不一會兒,隨著樓梯聲響,上來了一個人。
方豪見了對方,面色不由變了。
原來那人正是上次與方笑武交過手的男子。
方笑武先是一怔,接著便想:“原來他還活著。”
那男子當然也看到了方笑武和方豪,跟方笑武一樣,也是一愣,然後暗想:“這兩個傢伙怎麼也在這裡?不會是跟蹤我的吧?”
想著,假裝沒有見過方笑武和方豪,徑直走到了一個位子邊,坐了下來。
那男子等了一會,不見酒保上來詢問,皺了皺眉,然而就在這時,酒保便端上了好酒好菜,跟他說了幾句。
那男子聽後,微微訝然,瞟了方笑武一眼,見方笑武含著笑,一臉友善,似乎早把以前的事忘了,想想也就算了,讓酒保放下酒菜。
那男子吃了兩口,忽然揚聲說道:“武樓主,多謝你的款待,上次誤會你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方笑武笑道:“上次什麼事?呵呵,在下早就忘了。”
那男子見方笑武年紀不大,卻能有這等氣度,加上他上次與方笑武交過手,知道方笑武實力不俗,所以更不會小看方笑武。
他道:“在下姓紀,名叫紀不全,不知武樓主的大名是?”
方笑武道:“在下武方。”
紀不全笑道:“武方武方,武震四方,這名字好。”
方笑武忙道:“紀兄開玩笑了,這桂林城能震四方的,只有靖江王爺,區區怎敢震四方,震這座獨秀分樓也還是馬二樓主看得起我。”
紀不全待要說些什麼,忽見一人走上樓來,赫然是王奇。
王奇見了紀不全,哈哈一笑,說道:“紀不全,原來你也在這裡,上次你說我得到了天狼石,要和我打,結果打了一半,你就跑了,算什麼意思?”
紀不全哼了一聲,說道:“不算什麼意思,就是發現你沒有天狼石,不想和你打了。如果你想和我打的話,改天我們約個時間。”
“為什麼不是今天?”
“今天我沒空,況且這裡是武樓主的地方,他請我喝酒,我怎麼能在這裡與人動粗?”
“武樓主?”王奇望向方笑武,笑道,“武老弟,原來你是這裡的主人啊,那太好了,你也請我喝兩杯吧。”
“當然,當然。”
不久,酒保便把王奇的酒菜端上來了,而王奇也沒再找紀不全的麻煩,只顧吃喝。
方笑武想道:“幸虧我認識他們,不然的話,這兩個傢伙真要打起來,這座酒樓隨時不保。”
正在慶幸自己面子大,忽然,四個人無聲不響的上來了,為首那人正是靖江王府的葛仙翁葛泰,其餘三人方笑武也見過。
好在這四個人要找的人是王奇,而不是他,倒沒注意到他和方豪。
只聽葛泰大聲喝道:“王奇!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吃吃喝喝,知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
“什麼大禍臨頭?”
王奇問道。
“無影門雖然沒了,但無影門主,也就是費航,已是靖江王府的護衛首領之一,與老夫稱兄道弟,你若識相,趕快離開桂林城。”
“若不識相呢?”
“若不識相,老夫就替費老弟撥了你的皮!”
“哈哈,葛老兒,我記得你有個外號,叫什麼葛仙翁?我看你得改名了。你以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