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主。”
聽說聞人老頭是天地會的副會主，方笑武不覺暗暗吃了一驚。
如果不是東方老頭說出來，他怎麼也想象不出聞人老頭居然會是天地會的二把手。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的身法很快，我明明就快追上她了，但是突然間，她居然在我面前消失了。”
“這麼詭異？難道她是白蓮教的人？”
“不像。”
“明教的人？”
“也不像。”
“不會是彌勒教的人吧？”
“好像也不是。”
“既然不是三教中人，那誰還有這等邪術？”
“東方兄，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除了三教中人之外，其他人精通遁地匿跡之術也不算什稀罕事。我看這個女娃兒的路數，倒有點像是來自於自然堂萬家。不過萬家什麼時候出了這等絕世天才？難道是萬神秀的女兒？”
“聞人兄，你不是喝多了吧？”
“怎麼？”
“我雖然沒有見過萬神秀，但我知道萬神秀的年紀不小了，你說那女娃兒是他的女兒，不就是說他老來得女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老蚌生珠又不是沒有。”
“如果他當真是老來得女，他為什麼不早點生？而是非要得到年紀這麼大了才有這個念頭。”
“可能是他想通了吧。”
“想通了？”
“人嘛，總要有個傳宗接代的。”
“但也得是兒子啊，怎麼會是女兒？”
“這……”聞人老頭自己也得說不通，“難道是我猜錯了？”
東方老頭笑道：“你有沒有猜錯，我們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方笑武知道他說的“他”是指自己，立即說道：“我不認識她。”
東方老頭道：“你急著解釋，是不是心裡有鬼？”
方笑武道：“我只是不想被你們誤會。”
“誤會什麼？”
“誤會我有同黨。”
“這麼說，你當真不認識那個女娃兒？”
“我要是認識她，我剛才也不會吃你的絕命丹了。”
東方老頭想了想，覺得也對，轉對聞人老頭說道：“聞人兄，你說這個女娃兒是不是衝著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