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也沒死嗎?”
“他不知有多健康。據他所說,幾天以前,智廣大師在回嵩山少林的路上,遇到了埋伏,寡不敵眾,耗盡了一身真力。”
“難道他是兵解而死?”
“他們佛家不叫兵解,應該是圓寂或者涅盤。”
聽到這裡,方笑武的手不由抖了一下。
“年輕人,你認識智廣大師?”
複姓聞人的人問道。
方笑武放下筷子,長嘆一聲,說道:“一個月之前,晚輩才與智廣大師見過面。沒想到他老人家竟然會遭人毒手。”
“這也不算毒手。”那複姓東方的人道,“他年紀那麼大了,一旦耗盡了真力,根本就活不了幾個時辰,那些人沒糟踐他的屍體,也算有點良心了。”
“東方兄,你怎麼知道?”
“這很簡單啊。智廣大師死都死了,誰還會做這種卑劣的事?除非那些人都是無恥之徒。”
方笑武忍不住道:“他們圍攻智廣大師,原本就是無恥之輩。”
複姓東方的人聽了,不覺笑道:“小子,你這麼說,就不怕那些人找你的麻煩?”
方笑武道:“我怕什麼?要是讓我知道他們是誰,我一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都嚐嚐內力耗盡的滋味。”
“你好大的口氣,你以為那些人都是等閒之輩?”
“不管他們是誰,我不知道便罷了,真要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聞言,兩個老頭互相看了一眼,目中都帶著笑意,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方笑武原本很有胃口,但自從聽到智廣大師被人害死以後,就突然失去了胃口,想找個地方靜靜。
他不清楚這兩個老頭是什麼人,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反正肚子裡有了食物,少吃一點也無所謂。
於是,他站了起來,說道:“兩位前輩的招待,晚輩十分感激,他日有緣,晚輩定請兩位前輩好好吃喝一頓。晚輩還有要事,這就不打擾了。”
豈料,那複姓東方的人笑道:“你走可以,但得留下酒菜錢。”
方笑武一怔,正要伸手去掏銀子,對方又道:“別忙,酒菜錢很貴,讓我來算算,嗯,一共是三十六萬七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