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等到見了他以後才能知道，你現在說這些，未免有些過於早了。”
說到這裡，突然身形一晃，朝道無餘飛過去了。
道無餘的神色略顯緊張，問道：“你幹什麼？”
方笑武笑道：“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北老。”
說話之間，方笑武距離道無餘已經很近了。
道無餘神色一冷，喝道：“方笑武，你不要以為你得到了虛無老祖的力量，我就會怕你。”
方笑武笑道：“你緊張什麼？如果你是真的道無餘，又何必這樣呢？”
道九重和道青陽都愣住了。
道無餘的樣子是改變了，而且還變成了道士，可是道無餘的氣息他們完全可以感覺得到。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剛一見到道無餘的新面孔時，一下子就知道老道就是道無餘的原因。
可是現在，方笑武卻懷疑道無餘是假的。
這也太邪門了吧
只聽道九重說道：“方笑武，你別亂說，他是不是道無餘，我們最清楚。”
方笑武說道：“我知道你們和他很熟，可是再怎麼熟，你們和他也有許多年沒見了……”
道九重道：“就算再過億萬年，我們也認得出他。”
道青陽擔心方笑武會因為這件事與道九重和道無餘起衝突，跟著說道：“方笑武，我可以保證他就是真的北老。”
然而，方笑武卻是笑道：“東老，我相信你的話。”
道青陽道：“既然相信，你就不要再懷疑北老了。”
方笑武道：“東老，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道青陽見方笑武還要在這件事上“胡攪蠻纏”下去，不由覺得奇怪。
他雖然認識方笑武不是很久，可他看得出來，方笑武絕不是那種隨便亂說話的人。
他明明已經向方笑武保證道無餘是真的，可方笑武為什麼還要說下去呢？
難道方笑武發現了他和道九重都沒有看出來的東西嗎？
這麼一想，道青陽便問道：“什麼事？”
方笑武道：“站在你們面前的這個人，從某個角度來說，確實是真的北老，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或許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