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就摸到了一圈類似於布的棉質感,沒有面板的溫度,她一驚:“你受傷了?”
江夙這時才慘淡的笑了笑:“小傷而已。”
“走,我給你看看。”林雯扶著他,立馬往他家走去。
在他們走後,一處不起眼的黑暗處,一輛安靜停放的車內,白晉淮安靜而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終於出局了,只是苦了唐九安。
但是如果不讓唐九安去體會這種痛苦,她一定不會死心,這樣她的心裡就始終會為江夙保留一席之地。
唐九安託著心傷的步伐,遲緩而費力的才爬上了五樓,不高的樓層,卻讓她爬得心神俱疲,拿出鑰匙,開啟門,關上門,扔下手裡的東西,就坐到沙發上,休息。
不想開燈,不想看到自己的傷心在光明中無所遁形,總感覺不開燈,彷彿自己的傷口也不會那麼痛。
抱著膝蓋,她獨自在黑暗中掙扎,與痛苦。
自己真的屬於那種不被命運眷顧,得不到幸福的人嗎?
想來自己的人生真是坎坷而崎嶇,八年前一無所有的被趕出來,八年後再次一無所有的一個人靜坐在這裡。
連何然都不在家,她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江夙怎麼指責自己這麼輕易的放棄,如果不是痛到了深處,怎麼會放棄?
他不知道爸爸兩個字對自己的殺傷力有多大,沒有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