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幸福衝擊著雲桃的心,想想這半年多來自己姐妹倆所經歷的事,眼眶一紅,差點就要哭出聲。
劉宇浩佯裝沒有看懂雲桃眼中的含義,笑著打趣,“別介啊,堂堂雲總眼淚豆要是掉出來,我可是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嘍,是不是呀小丫頭?”
最後一句話當然是衝著身邊的小姑娘說的。
雲桃自然不知道劉宇浩為什麼會有這麼一說,看向身邊那個小姑娘的眼神便滿是古怪,可憐那小姑娘卻是心知肚明,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看看劉宇浩,又瞥了一眼雲桃,明亮的眼眸中的閃過一抹奇異地神色,捂著臉逃也似的跑開。
“劉大哥您先坐,我打個急救電話再來陪你說話。”
雲桃果然是鍛煉出來了,在短暫的失態後馬上恢復到了幹練的冷靜,掏出手機就要撥出去。
劉宇浩擺了擺手,“不用了,老婆婆只是有點低血糖,過一會就會沒事。”
事實上,就算那位中老年婦女真的有什麼不治之症,只要劉宇浩不希望她在自己店裡發生什麼意外也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她治好。
雲桃依舊像以前那樣信賴劉宇浩,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收起了電話,麻利的安排工作人員將老婆婆扶起來送到一邊休息。
“他是專門來看我的嗎?”
雲桃雖然忙碌,可小腦袋卻一直沒有停止過想事情。
雖然她也知道面前這個優秀的男子不可能屬於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很期待,很想在什麼時候接到這個男人的一通電話,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問候一句也足以讓雲桃欣喜若狂。
或許是這樣有點類似於偷情一般的鬼樂行為反而讓雲桃有一種莫名的刺激,再次坐到劉宇浩對面的時候她居然神差鬼使地問了一句:“盯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兒麼?”
劉宇浩的心猛地一顫,像是被燙了一般閃電般的收回目光,懶洋洋地笑道:“你變了,變成了一個知性的城市女郎。”
“我,我一直沒變。”
雲桃嬌俏的小臉像熟透了的蘋果般通紅,十根手指用力的絞在一起,指節處漸漸發白。
“把那個錦盒拿給我,嗯,再幫我倒杯茶來。”
劉宇浩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多大的殺傷力,也不知道他那種隨意的肢體語言會讓一個女孩子心中產生無數遐思漪念,就像一顆石子投在潭水中激盪起無數波瀾。
“他這是把自己當作丈夫在和妻子說話麼?”
雲桃雙眸迷離,微微燙地臉龐浮起一絲誘人的潮紅。
其實雲桃已經很努力想要透過深呼吸來平靜自己被攪亂的心緒,但是卻不經意間被對方那灼熱晶亮的目光鎖住,飽滿地胸脯急劇起伏,讓那誘人的曲線變得更加惑人。
“咳咳咳。。。。。。那啥,你在想什麼呢?”
劉宇浩的心再次顫抖了一下,跳如擂鼓一般“砰砰”亂響,雲桃灼熱的目光彷佛像麻醉劑一般一點一點腐蝕著他地抵抗力。
“哦,我,我去幫你倒茶。”
雲桃慌亂的將錦盒塞到劉宇浩手裡,此刻,她的心懸在了空中,全身發軟、發燙,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慢慢瀰漫,直至擴散在她全身上下,盪漾著她身體每一處神經末梢。
那種眩暈的感覺讓她絕望而又渴望!
劉宇浩苦笑了笑,直到雲桃離開他才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剛才雲桃要是一直不離開,僅是女人眼中的憂鬱和歡快就能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瘋狂,劉宇浩可受不了那種地獄般的無情折磨。
開啟錦盒,劉宇浩的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這是一款比較典型的正裝手鐲,如果不是內行,很難分辨其真偽。”
雲桃很快就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走了過來,進入到工作狀態後,這個女人身上散發的氣息更加嫵媚明豔。
劉宇浩拿出錦盒內的手鐲淡淡一笑,道:“這明明就是葡萄石嘛,怎麼會有人把它當成了翡翠,真是不可理喻。”
萄石最容易麻人的是它的高貨。
極品的葡萄石看起來像傳說中的龍石種戒面,透明而帶點冷冷的綠色,仔細觀察一下,細心的人會發現葡萄石其實密度還是不夠,不如的光澤度那麼高。
如果翡翠已經透明到頂級的葡萄石那樣了,那麼這種高檔翡翠一般會帶有金屬的強光,也就是大家常聽說的光澤“鋼鋼的”。
燈光下,劉宇浩手中的葡萄石手鐲晶瑩剔透,如果不仔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