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劉宇浩儘量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說道:“你說的那個叫做蟒,是指原石表面上的綠色條狀帶在皮殼的表現,是判斷顏色分佈及顏色深淺的一種依據。”
藤軼點點頭,又問道:“只要是賭石都有蟒嗎?”
劉宇浩搖搖頭,笑道:“也不一定,但只要是有蟒的翡翠原石都可以分為二種,一種是色蟒,可觀察顏色的情況;另一種是種蟒,可觀察種分的情況。”
藤軼趁劉宇浩說話的當口趕緊從口袋裡摸出筆和本子把劉宇浩剛才說的那些都記下來,然後又問道:“種。。。。。。劉哥,什麼是種蟒?”
“怎麼,你想學賭石嗎?”
劉宇浩見藤軼這樣做,不禁好奇的問道。
藤軼重重的點點頭,道:“嗯,整天跟劉哥你在一起,不懂點這些知識以後可怎麼混呀!”
劉宇浩哈哈笑了起來,兩人這個時候也剛好走到了外面,四處一看,程蔥蔥和薛薇薇都還不見人影。
劉宇浩看了下手錶,說道:“離咱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我先給你講一點基礎知識吧。”
“嗯,那感情好。”
藤軼更是喜笑顏開,咧著嘴呵呵笑了起來,但手裡卻已經把本子和筆擺正了,準備記錄劉宇浩所講的東西。
劉宇浩沉吟了一會,說道:“在賭石皮殼上,種蟒呈條帶狀凸起,彎彎曲曲的分佈在原石的表面,一般情況下,有種蟒的原石種水相對都較好。”
“是不是。。。。。。種蟒是不是我們剛才看的那塊賭石上的表現?”
藤軼小心翼翼地問道,望向劉宇浩的神情,多了幾分敬畏。
劉宇浩詫異的點點頭,心說:“藤軼在賭石上還是很有天分的嘛,這麼短的時間居然都能搞清楚剛才自己看到的東西。”
其實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一直以來,劉宇浩都把藤軼看著是個退伍戰士,可他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藤軼以前可是京城特戰大隊的精英。
要知道,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特戰大隊的,而且,但凡是那裡的精英都特別聰明,不管在天賦還是在理解能力上,都比一般人要高出許多。
見藤軼把自己剛才說的都記下了後,劉宇浩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賭石皮殼上的色蟒就複雜一些了,有的凸顯、也有凹陷的。”
“這個我知道,以前你賭石的時候我也有注意過的。”藤軼笑著點頭。
劉宇浩嗯了一聲,又道:“色蟒所揭示的是綠的走向,而色帶的形成是硬玉在地球應力的作用下變形破裂,致色因子的熱液侵入,破裂帶継續受應力作用而揉合和重結晶,所以原石內有色的可能性會增大。”
藤軼撓撓頭,說道:“劉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寧買一條線,不買一片?”
“你怎麼知道這句話的?”
劉宇浩差點沒一下子咬到自己的舌頭,滿臉愕然的看著藤軼,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兄弟一樣。
藤軼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把手中的本子翻到前面,指著上面說:“喏,以前你說過這句話的,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就記下來了。”
我了個去的!
劉宇浩興奮的拍了拍藤軼的肩膀,道:“兄弟,我估摸著你以後會在賭石上很有發展的。”
“希望如此啦,我也想多為劉哥做些事。”
藤軼被劉宇浩這麼一誇,臉都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劉宇浩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可程蔥蔥她們卻一直沒下來,明明說好了洗完澡就來吃飯的,這倒好,一個澡洗了足足大半個小時。
“劉哥,要不要我去催一下?”
其實藤軼也早餓了,只不過他不好意思說罷了,要不是看劉宇浩盯著飯菜口水差點流出來,藤軼也不會提出這個的。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手道:“別催,女人都是這樣的。”
“什麼叫女人都是這樣的?堂堂一個爺們背後說女孩子可不禮貌啊。”
隨著聲音傳來,餐廳包廂的門被開啟了,率先進來的是薛薇薇。
估計剛才薛大小姐是聽到劉宇浩說的話了,亦或是上午的氣還沒消,所以臉色冷冷的,一進門就衝著劉宇浩好一頓呵斥。
劉宇浩毫不在意,笑了笑說道:“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可是真君子呢。”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無恥”呀?
薛薇薇冷笑了一聲,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