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不能控制自己每一個手下在面對天文數字的金錢面前內心不起一絲波瀾。
劉宇浩淡淡一笑,對李豐的話更是恍然未聞,“李豐兄弟,這次去香港我不希望藤軼他們插手我的事情,如果你覺得人手不夠的話今天就去調配,明天必須出發。”
李豐遲疑了一下,赫然挺起胸膛,一臉果決道:“劉大哥放心好了,這些兄弟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好手,就算對方出動正規軍隊,我也有信心讓對方討不了好去。”
戚李培家族近幾十年都一直在打仗,雖然規模都不是很大,但李豐從那百戰餘生後中挑選出來計程車兵卻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
“嗯,那就好,咱們出去透透氣吧。”
劉宇浩知道李豐的個性,也知道既然李豐拍著胸脯保證了就不會有問題,索性不再多說什麼,笑著招呼李豐向門外走去。
薛浩然佔據的鎮子現如今已經有京城特戰大隊歷年來退役的軍人四百多,那些軍人以前在部隊只知道聽從命令服從指揮,苦練殺敵本領,而真正的生活技能卻沒學到多少,這也是那些人為什麼會在退役以後窮困潦倒的重要原因。
而劉宇浩自從有了自己在緬甸打下一片立足之地的想法後,那些生活的不太如意的戰士們便紛紛透過各種渠道來到這裡。
更有甚者來了以後發現自己能在這裡又重新找到了以前在部隊的生活,最終舉家搬遷,一年多的時間,原本一個不怎麼富裕的小鎮竟變改頭換面,隱隱生出一派繁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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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一處堆放了大批翡翠原石的地方停了下來,劉宇浩看著那些成色還算說得過去的賭石禁不住暗暗皺了皺眉頭,心說:“好像沒有聽說薛浩然在哪兒發現了礦脈,最近一段時間自己也沒讓薛浩然幫自己購買賭石呀,怎麼這裡會有這麼多的毛料呢?”
“劉大哥,這些翡翠原石是周圍那些小型場口的礦主送過來的。”
李豐看出了劉宇浩神情中的不對,立刻上前解釋。
不善言辭的李豐居然主動充當了劉宇浩的嚮導,這在別人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實實在在發生了,引的和李豐一起過來的那些戚李培家士兵們紛紛側目。
劉宇浩呵呵一笑,道:“周圍那些礦主主動送給薛浩然翡翠原石?不會是那小子又耍他的紈絝脾氣找別人麻煩吧。”
李豐少有的憨厚一笑,撓撓頭刀:“我想應該不會,在我們這裡,那些礦主們的這種行為是很正常的,如果薛先生不要他們的原石,那些人才會怕的要命呢。”
“哦,這是為什麼?”
劉宇浩愣了愣,若說剛才他只是隨口開了一句玩笑,可現在他卻充滿好奇了,怎麼會有人心甘情願把自己的勞動所得送給別人?
李豐想了想,在心裡把語言組織了一下,說道:“礦區內的治安主要是由四大家族的將軍們控制,可還有很多地方將軍們也照顧不過來,所以就有一些小型礦主原意主動把一些成色中上等的翡翠原石送給離自己玉礦最近的武裝,希望得到保護。”
劉宇浩淡淡一笑,雙手背到身後,繼續向前走去。
雖然劉宇浩嘴上沒有說什麼,可他心裡卻知道,那些礦主們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花錢買個平安,若是沒有了這一層,恐怕沒人原意白白把自己辛辛苦苦挖出來的翡翠原石送給別人。
這種奇特的景觀也不是隻有緬甸才存在的,只要是礦藏豐富,而國家又不能完全控制的地區,哪裡都會有這種類似的事情發生。
劉宇浩在澳洲的鑽石礦當初不也是一樣每年要交納一筆不菲的費用,還要忍痛底價拋售辛辛苦苦得來的鑽石嗎。
“咦,這些是大馬坎的毛料,咱們這裡離大馬坎可有點距離,你們將軍不會也想著要巴結一下老薛吧。”
劉宇浩突然發現離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堆放了數百塊來自大馬坎場口的毛料,頓時眉尖一挑,笑著衝李豐打趣。
達馬坎位於香洞場區西南,地處霧露河下游,包括格地磨、宋堆、瓦磨、八西東、拱馬磨。而那裡正是四大家族的傳統勢力範圍。
倘若是四大家族都要來巴結薛浩然,那劉宇浩可就真要大跌眼鏡啦。
突然,一個聲音從後面傳過來,“劉先生不要誤會,這些毛料是我昨天讓人送過來的。”
劉宇浩沒有回頭,但他已經從聲音上分辨出了說話的人是誰,“昂山少將軍,一年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有趣了,這份大禮我可不敢收。”
大馬坎的場區河谷較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