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軼是在懷疑自己才來加拿大幾天時間怎麼就又認識了新的女孩子呢。
藤軼嘿嘿一笑鬆開手,站到一邊,可看向劉宇浩的眼中的那怪異的神色卻分明寫滿了“你說我在想什麼?”的戲謔。
現在解釋有用麼?
劉宇浩很無語的搖搖頭,從地上幫女孩把盒子撿起來,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朋友剛才莽撞了,別放在心裡。”
“劉哥,你是不是弄錯了。”
藤軼雖然站到一邊可並不遠,劉宇浩的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自然很不樂意的嚷嚷了起來。
“你還說!”
劉宇浩再次瞪了藤軼一眼,用力擺擺手示意藤軼別再說下去。又回頭安撫了女孩幾句,姿態當然放的很低。
在外人面前指責自己朋友不對,但人家畢竟是姑娘,被藤軼那一抓眼淚嘩嘩的,劉宇浩也只好先安撫女孩,等回頭再給藤軼道歉。
女孩手撫著肩膀的痛處,柳眉深蹙,皺了皺鼻子,好在劉宇浩一直在旁邊好言相勸,這才臉色稍稍好看了一點,道:“算了,這件事也不怪你。”
“那就好,需要去醫院的話你就說,我一定會陪你去的。”
劉宇浩鬆了一口氣笑笑說到。
女孩俏臉一紅,才剛好一點的臉色又變冷了,咕嚷道:“誰叫你陪。。。。。。”聲如蚊吶幾乎細不可聞。
但劉宇浩卻聽到了,而且聽得清清楚楚。
“那啥,我不是那個意思。”
劉宇浩連連擺手解釋,好嘛,本來是好心,可一個大老爺們兒卻在大街上口口聲聲說要陪女孩子上醫院,豈不是讓人誤會?
嗯,還兼有調戲的嫌疑!
女孩見劉宇浩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倒不怎麼生氣了,只是肩膀生痛突然感覺幾分委屈,不知不覺間眼眶兒又已是有幾分紅了,咬牙切齒地道:“還以為國內來了專家苦日子終於要到頭了,可沒想到今天這麼倒黴,幹什麼都不順。”
怎麼和國內來的專家扯上關係了?
劉宇浩微微一愣,隨即又笑道:“姑娘,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剛才跑那麼快麼?”
已經第二次遇到這個女孩了,可劉宇浩卻是今天才真正看清楚女孩的長相,雖然說不如薛薇薇那種絕美,可白皙的面板稍事粉黛,彎彎的柳眉下一雙含煙的眼眸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女孩見劉宇浩的目光還追著打量自已,臉蛋兒不禁脹紅,蔥鬱的十指絞在一起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想來賣點東西,可惜這裡沒人要,我又看到上班的時間到了才慌慌張張撞到你的。”
說完,女孩還怕劉宇浩不信,捧著剛才掉到地上的那個盒子道:“就是這個東西,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劉宇浩啞然失笑搖搖頭,心說:“誰也沒說不信啊!”
可當劉宇浩的目光落在盒子上的時候,眼睛越瞪越大,瞬間前還淡淡的那絲笑容凝結在臉上,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驚訝神情。
“姑娘,你這個物件應該有些年頭了吧?”
盒子跌到地上邊緣已經裂開了,劉宇浩可以清楚的從縫隙中看到裡面裝的是個西方男子的石雕頭顱。
根據石雕上表現出來的風化痕跡,劉宇浩很快就判斷那西方男子的石雕頭顱最少是三四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了。
三四百年前加拿大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有石雕?
這才是劉宇浩詫異的真正原因。
女孩乍見劉宇浩剛才那個樣子差點嚇一跳,愣了半晌才愕然問道:“先生,這石雕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沒,沒什麼不對的,我只是對它的來歷比較好奇罷了。”
劉宇浩見自己嚇到被人了,禁不住老臉一紅擺手笑著解釋,又道:“我叫劉宇浩,我比你歲數大一些,你可以叫我劉大哥,或者直接叫名字也行,先生那個稱呼還是免了吧。”
要麼怎麼說親和力是交流的關鍵呢。
女孩見劉宇浩笑了,提著的心也放了回去,雙彎如弦月的俏眼笑得眯成一條線,笑道:“劉大哥,我叫張慧慧,這個石雕是我男朋友在法國徒步探險帶回來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從哪裡弄來的,只聽說好像在一個什麼山洞裡看見覺得好玩才帶回了加拿大。”
法國、山洞、徒步探險。。。。。
這就好解釋了,三四百年前加拿大這個地方有的只可能多是資本家,而藝術家卻非常鮮有,更別說是從事石雕藝術的了。
盒子已經破了,劉宇浩把石雕取出來,想重新幫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