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到了極點。
旁邊不遠處躲著靜觀其變的服務生臉色一變,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金碧宮裡面拼命跑去,那男子實在太兇悍了,能在這個地方撒野的人能是善茬?
沒準自己跑慢了,人家真開始動手拆東西呢。
要想事後不被老闆懲罰,現在就必須和時間賽跑,第一時間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老闆。
“周哥,人家好好做生意,你幹嘛閒的沒事幹要把人家這裡給拆了?”
劉宇浩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周錫來了,笑著調侃了一句。
周錫一臉的不屑,啐了口唾沫,道:“那盧天豪是個什麼鳥玩意也敢說自己是做生意的?老子兄弟在他的地盤上受了委屈,今天他要是拿不出個說法來,老子要他好看。”
說這話,周錫已經到了劉宇浩身邊,罵罵咧咧道:“快來讓老子看一眼是哪個小王八蛋惹老四你不痛快,今天不先卸了狗雜碎的腿老子就跟他姓。”
剛才還拿著槍囂張不可一世的男子瞥見來的人竟然是周錫,頓時傻眼了,恨不得把自己扔回自己老孃肚子裡回爐重造。
媽媽咪啊!
好死不死怎麼招惹了這麼個主?
“周叔,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男子陪著一臉的小心,腰也幾乎彎到了九十度。
“誰他娘是你叔?”
周錫瞥了那男子一眼,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先是照著那男子腹部狠狠的踹了一腳上去。
“啪。。。。。。”
男子悶哼一聲,來不及躲避,當然,他也不敢躲避,身子撞倒了離自己七八米遠的一個大花瓶,花瓶砸落在腦袋上,頓時鮮血汩汩往外冒。
“周叔,我,我是嶽明。”
為了保命,嶽明也顧不得疼痛,老老實實又站回原位,哪怕周錫再來一腳他也同樣會象剛才那般全盤收下。
紈絝子弟其實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嶽明家的老子不過就是個副部級,而且還是在周錫老爺子手底下混的,他怎麼敢去捋自己老爸頂頭上司家少爺的鬍鬚?
而且,副部級家的紈絝在四九城裡還真算不上個什麼東西,他們頂多也就是乾點欺男霸女、酒池肉林的小事,真要在外面遇到了什麼衝突,他們是不敢回家告訴父母的。
這類人對游擊戰術非常精通,能欺負就欺負,搞不贏就跑!
可週錫卻和嶽明他們是兩種完全不對等的存在。
嶽明充其量只是個跟著別人屁股後面的混子,家裡的實力又不怎麼樣。
可如今的周錫家老子已經是副國級的存在,周錫也就是外面所謂的那種真正的太子,而且周錫自己的公司也大到了一定的規模,就算今後沒有他老子,周錫一樣可以藉著手裡的資源在四九城逍遙自在。
其實剛進門的時候周錫就已經看到嶽明瞭,他剛才是故意裝出不認識的,為的就是好出手給劉宇浩消氣。
不認識嘛!
這種人打了也就白打了。
周錫要想暴揍嶽明一頓也就揍了,而且揍完了嶽明還沒地說理去。
“老四,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會就是被這小王八蛋欺負了吧?”
周錫一直是罵罵咧咧的,還要再上去踹嶽明幾腳,結果被劉宇浩攔住了,對一個已經認輸服軟的人下手,沒的掉了咱哥們的份!
劉宇浩拿嘴努力怒還在生悶氣的孔冬兒,道:“你不是讓我來等你嗎,可巧,我剛好遇到這丫頭被他們欺負,但看情況,這些人又不是正主。”
周錫非常陰險的嘿嘿一笑,道:“嶽明,是誰他娘給你們出的餿主意?”
其實這種手段以前周錫自己就玩過,只不過被賀旭東教訓了幾次以後周錫才再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所以他心裡一直跟明鏡似的,嶽明肯定是被什麼人指使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敢明目張膽的在盧天豪的地盤鬧事。
嶽明苦笑了一下,道:“周叔,您能不問了嗎?今天是我們做的不對,您怎麼懲罰我都成,但。。。。。。”
“嗬,還挺講義氣的嘛!”
周錫瞥了眼嶽明冷笑一聲,道:“我現在給你機會說,你別他娘不要臉,等會讓老子知道那王八羔子是誰,看老子不先打斷你的狗腿。”
“周叔,我。。。。。。”
嶽明差點要哭出聲來了,央求的目光看向劉宇浩。
不是他不想說,其實是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的規則,如果今天他把身後的人給賣了,以後這四九城就再無他嶽明的立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