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慮必有近憂!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劉宇浩很失望,他心裡已經有了定論,等以後薛浩然發展起來以後,他會堅定不移的放棄戚李培。
一個玉礦的兩成股份和自己獨自獲得礦脈的六成。兩者比較起來,孰輕孰重,劉宇浩心裡明鏡似的。
這次出來,戚李培特意把便於攜帶的小型解石機也都帶上了,目的就是怕遇到這種翡翠原石後自己不能從皮殼上確定新老。
很快有士兵擺出工具,解開這麼一塊拳頭大小的毛料也無非就是幾分鐘的事。
“劉專家,毛料中有綠!”
一個士兵慌里慌張捧著剛才那塊毛料跑了過來,眼中滿是興奮和發自內心的激動。
隨行的這些士兵雖然是軍人,但也都是事先挑出來的,他們除了對地質的瞭解不如專業的賭礦專家,但賭石的本事就算在瓦城也都是一流的。
不誇張一點的說,這些人如果不當兵去了國內的話,任何一家珠寶公司都會高薪聘請到自己公司裡作為中級賭石專家。
戚李培比劉宇浩還急,一把將那毛料抓到自己手中,眼中滿是驚愕。
“劉兄弟,這,這果然是老坑玉。。。。。。”
戚李培的瞳孔,驀然收縮。
傳統上將翡翠的種從優至劣分為老種、新老種和新種。這種關於種的分類從專業上來講主要與翡翠的後期成玉階段有關係。
老種也稱為老坑種,是指翡翠原石在成巖後,經過後期動力地質作用的強烈改造,質地非常細膩、透明度高的最優種分,其上的顏色或深沉或鮮豔。
新坑種則指的是沒有或只經歷了較弱的後期動力地質作用改造的翡翠,新種翡翠的質地比較粗糙、透明較低,其顏色往往比較鮮豔,但缺乏厚重點感覺。
新種、老種兩者之間在光澤上的區別非常大,戚李培不用強光手電都能看得出,那賭石切面的綠意中隱隱透著一絲晶瑩的光澤,結構細膩緻密,可不就是老坑翡翠麼。
對戚李培的不滿劉宇浩是不會表現在臉上的,起碼現在不會。
淡淡的一笑,劉宇浩眯起眼睛看了一會那毛料切面,說道:“少將軍,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裡試試看,說不定就有玉礦呢。”
沒有玉礦劉同學也不會那麼大老遠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呀!
但這些劉宇浩不能說。
劉宇浩還不至於傻到大聲叫喊:“我有異能,我可以透視任何物體,我能。。。。。。”
如果真是那樣,恐怕戚李培就算拼了一死也要把劉宇浩留在緬北了,有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還愁將來自己家族不能控制緬國?
所以,現如今劉宇浩的首要問題就是儘量把戚李培的興趣吸引過來,最好是能讓他完全興奮起來答應自己在這個礦區重新進行勘探。
**病又犯了!
戚李培皺了皺眉,摸出一顆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幾年前自己家族已經在這個地區投入過大筆的資金了,當時地質專家們一致異口同聲表示此地區沒希望採出翡翠原石。
也所幸戚萬正當初並不在意一礦得失,提前退出了勘探,所以家族損失的資金是最少的。
岡孟家族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沒有自己的地盤,而且心存僥倖,一直在此不停開挖,結果,一個很有希望與四大家族抗衡的新生軍事力量就那麼消失了。
“劉兄弟,萬一這塊毛料是別人以前帶過來丟在這裡的呢?”
戚李培狠狠用腳踩滅菸頭站起身來,終於開口說話了,這已經是在表示拒絕,他只差沒直接說:“咱們做事不能只圖僥倖呀!”
“那就先四處看看吧,反正今天也走不了多遠了,如果沒有希望咱們明天在出發。”
劉宇浩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但心裡更發堅定了之前的想法,一旦薛浩然坐大,他勢必離開戚李培,兩成利潤的分成足夠讓瑪桑達產生想法了。
到時候不管哪一家能堅持到最後對劉宇浩都有利,誰家在經歷了一場惡戰後都無法拒絕悄悄強大後的薛浩然。
那時再坐下來談分成,也許比現在得到的還要多。
不過,那些都是三五年已經要考慮的事,這個玉礦現在就要開採出來,井田貞子死了,可拓拓木卻跑掉了,這是個巨大的隱患。
劉宇浩不敢肯定還有沒有人和自己一樣擁有透視的異能,巨大的財富放在眼前哪有棄之不取的道理?
更何況,薛浩然就算想壯大也需要資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