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劉宇浩嚇的腿肚子都哆嗦了幾下。
“老爺子怎麼發脾氣了?我昨天沒做什麼啊,怪事!”
劉宇浩有點納悶,但又不敢在繼續問下去,生怕齊老在裡面聽到,小心翼翼的換了鞋子。
這些年來他知道,齊老沒有什麼至親,一直都把自己當做嫡親子孫一樣對待,從來沒和自己發過火,老爺子這是怎麼了?還把自己最喜歡的那盞琉璃燈打碎了?那燈可是老爺子年輕時揀的最大的漏兒,多少年來一直把玩的老物件了。
劉宇浩有些戰戰兢兢的推開書房門,書桌前坐著一位清矍精瘦的老人,看到有人沒敲門就進來了,不用抬頭就知道是劉宇浩,在這個家裡也只有劉宇浩在這個房間裡才有這樣的特權,就連幕月兒也不行。
俗話說的好,老來小老來小。老人知道是劉宇浩來了,冷哼了一聲,把身體轉過去,背對著劉宇浩,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看著手裡的書。
“老師,早上好。”
劉宇浩對著老人鞠了一躬。習慣釋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齊老生氣,但是劉宇浩絕對不去打聽,該自己知道的老師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在齊老對面坐定,劉宇浩也不廢話,熟練的開啟風爐用火筮撥開碳火,架上小陶盂煮起水來。幕月兒一直把耳朵貼在門外偷聽裡面的動靜,發現屋裡這一老一小二人都沒有說話,苦笑著搖著頭離開了。
自從劉宇浩大二那年開始,這一老一少就這樣了。一個煮茶一個看書,都不說話,有時候,這樣的情況能一坐就是一天。
在陶罐裡把茶烤好後,劉宇浩取出茶葉用一柄玉杵慢慢搗著。齊老透過老花眼鏡瞟了他一眼,拿手指頭敲了敲桌子,嘴裡蹦出幾個字。
“錯了,要慢慢研磨。百練才能成剛。年輕人就是沒耐性,不知道收殮。”
擺出一副冷臉,從牙縫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