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錢的主啊,你跟人叫的哪門子勁哦!”這邊的秦衛先急的一個勁的站在那直搓手。
賀旭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爽聲一笑,沒有說什麼。拿出支票本,寫下一行數字,交與劉宇浩,然後伸出手來說道“再次認識下,賀旭東,很高興認識你。”
“劉宇浩,今天有幸認識賀先生我同樣很高興!”劉宇浩沒有直接去看那張支票,而是先遞給身邊的秦衛先,劉宇浩明白,擁有賀旭東這樣身份的人,所開出的支票百分之百是有保證的。所以,有樣學樣的伸出手來和賀旭東的手握到一起。
秦衛先接過支票,不由自主的低頭看了看,“一百萬?這。。。。。。兄弟,這張支票是一百萬啊,兄弟!”秦衛先開心的叫了起來。
“鍾二爺剛才的話可以代表我的意思。”賀旭東微笑了下,輕聲說了句。
賀旭東的這句話對劉宇浩來說,沒什麼。但旁邊的站著的鐘二爺聽後,心裡那個美啊,連帶著看劉宇浩也覺得可愛起來。鍾二爺那有點猥瑣的笑劉宇浩看在眼裡,沒得打了個冷戰。“那啥,大叔,我可沒那愛好啊。”劉宇浩在心中嘀咕了句。
一百萬,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有吸引力的,但是劉宇浩卻選擇了最開始彼此提出交易時的開價,二十萬。這讓賀旭東對劉宇浩的好感大增。並不是所有人在面對一百萬現金支票時都有免疫力的。特別是鍾二爺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口叫價,確定了價錢後,依然還可以淡然處之,仍要求按照之前的開價交易的人,在賀旭東自己看來,這種人真的少之又少。最少自己在這幾年裡已經很少見了。
賀旭東的眼光何其毒辣,早已看出,劉宇浩和鍾二爺不一樣,他並不是那種對自己有所求的那類人,所以,對劉宇浩的這種做法也是暗暗的大加讚賞。但開支票時賀旭東還是按照鍾二爺的竟價開出支票,這是賀旭東表現自己信用的方式,與顯擺無關。
“鍾二爺,我聽說,今兒您這有一端硯,是不是最後那件拍品啊。”秦衛先想起了這次來的初衷,見縫插針的說道。
“好象是有這麼一個物件,是不是啊六子?”鍾二爺回過頭,看了眼六子。那六子是什麼人啊,機靈著呢。麻溜的從桌子那邊拿出了一個物件過來,“二爺,就是這個。”
秦衛先看了一眼六子手上的物件,呵呵一笑,“嘖嘖,看這色,一眼就知道是好東西。只可惜我對雜項實在是沒什麼研究,想要這物件的主今天又不在場。我能讓我帶來的王師傅上手瞧瞧不?”
鍾二爺不可置否,秦衛先知道鍾二爺這是會錯意了,馬上又解釋道:“這物件其實就是齊老想要的,不巧的是正好齊老去了天津,我也是受人所託而已。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這樣,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只是二爺,我想能不能多給大家十分鐘時間,心裡也好有個思量。您看這樣行不?要是王師傅能看好這物件,那今天我就要了。”
鍾二爺揮了下手,“那就開始吧。六子,可以請大家上來鑑賞這方硯了。”
由於這方硯臺是今天秦衛先來的主要目的,所以,這次王師傅也是特別的用心,一直俯身在細看那方端硯。
劉宇浩輕輕敲擊了下硯身,其實,這也是以前在學習中,齊老曾經給他講過的。清朝時,有個叫計楠的人在《端溪硯坑考》一書中就已經指出了輕敲硯石,辨其聲響的方法,來鑑賞石質。在計楠書中有這樣一段記載:“石之嫩者,其聲清遠。嫩如泥者,其聲靜穆。東坡稱其聲磐,米史稱下岩石細扣之清越是也。惟老者聲鏗然,不發墨矣。”可見發墨是鑑賞好端硯的條件。
劉宇浩往後退了幾步,到了一個大家不怎麼留意的所在,雙手放在兜裡,慢慢展開“八錦拳”,看了起來。他想再試試,還會不會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這次,果然沒讓劉宇浩失望,過了幾秒鐘,奇異的事再次發生了。
只見面前的硯臺全身上下裹著一團金色的光,馬上,劉宇浩看見了更奇特的事,金光晃了幾下之之後,鹿皮圖譜再次出現在眼前。由於這一次劉宇浩有了經驗,慢慢引導著那團金光,霍然間,劉宇浩體內的血液沸騰了,成功了,終於成功引導著那團金光,使它躍上了圖譜,這時的劉宇浩也和圖譜融匯到一體。在劉宇浩的腦海裡,自己好象對這方硯熟知已久一樣,硯臺本身的年份、各類資料等,所有的一切,無一不清清楚楚。
這次的發現讓劉宇浩興奮的身體都有點顫抖了。手心灼熱的感覺襲來,劉宇浩立刻收回了八錦之術,此時的劉宇浩內心的喜悅瞬間充滿了全身,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點都不誇張。甚至,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