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二人目瞪口呆。
使勁嚥下一口唾沫,陳恆讓自己的嗓子能滑動了以後心說:“他怎麼會知道我送給王理事三十萬塊錢的事?邪門呀!”
王理事表現的更悲催,如果這裡不是酒店大堂,他一準會跪在那裡討饒的,“秘書長,我,我這是吃豬油蒙了心,三十萬的支票我可一分錢都沒動呀,我。。。。。。”
“你那些話還是留給紀檢工作人員說吧,重複一次,我是常務理事,不是秘書長。”
劉宇浩厭惡地推開王理事,心裡暗自嘀咕,“這龜兒子早上吃的什麼,嘴巴臭死了,哥們還是躲遠點,別一會給燻暈了。”
“這不都一樣麼,都已經公示了的還能跑了不成?”王理事苦著臉腹誹著。
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為了將功折罪,王理事什麼也顧不上了,用近乎討好的聲音說道:“秘。。。。。。劉先生,大力珠寶這些年在揭陽刻意打壓同行,我手裡有兩樣證據可以證明。”
劉宇浩微愕,看了一眼叛變比脫褲子還快的王理事暗罵一聲人渣後才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已經有工商和稅務的聯合檢查組去了大力珠寶,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對了,你說的那證據在什麼地方?。。。。。。”
毛週一臉驚愕的看著剛才還劍拔弩張冷臉相向的劉宇浩笑嘻嘻地和王理事出了酒店,捅了捅沈國的肩問道:“俺那兄弟想幹啥?”
沈國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瞥了眼還呆若木雞站在那裡的陳恆父子說道:“想知道嗎?走近點我告訴你。”
毛周木然地把耳朵貼了過去。
沈國臉一板,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找揍呀你,臭小子。。。。。。”毛周滿臉嗔怒,一把抓住想拔腿就跑的沈國,兩人四目相對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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