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依然端坐在那裡一動未動心裡便不高興了,“這位架子不小啊!”,話沒說完,王理事的臉色先冷若冰霜了。
劉宇浩一頭霧水眨了眨眼問沈國,“老沈,咱們認識這個人嗎?”
還沒等沈國說話,陳恆先慢悠悠笑著說道:“劉先生,這位是中寶協的王理事,王理事可是專門管理成品玉器定價的喲,大家今天好好親熱親熱。”
儘管當年陳恆找了個像彭易陽那樣的靠山,但他見慣了大風大lang,知道一條船行不得千年,所以多年來他倒是沒閒著,一直都沒間斷過給中寶協和省玉石協會的那些人們送禮。
而且陳恆這個人一向出手闊綽,玉石協會的理事沒少過十萬以下的時候,中寶協更不用說,最低都是三十萬起步,要不然他的大力珠寶也不可能越做越強了。
今天陳恆把王理事請回來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想告訴劉宇浩,“瞧見沒,我在中寶協有撐腰的,識相點就趕緊把錢退了,否則,人家中寶協可不是吃素的,等以後要是人家查起你的珠寶公司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誰知劉宇浩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探起身子扒拉開陳恆說道:“老沈,我問你話呢。”
沈國笑著說道:“劉先生,這位是中寶協的王理事,我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了,不過那段時間去了東北,還沒來得及拜訪呢,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遇到。”
“哦,中寶協的理事。”
劉宇浩恍然大悟般慢吞吞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就沒下文了,依然跟沒事人一樣大咧咧地坐在那裡,連看都懶得看王理事的臉。
“你。。。。。。”王理事哪受過這種氣,別的不敢說,只要是經營玉器珠寶的老闆,哪一個見到中寶協的理事不是把他們當親爹供著,沒曾想這個年輕人這麼不給他面子。
看著王理事生氣的樣子沈國想到這禁不住暗笑,“劉同學也是的,你自己家經營著珠寶玉器,怎麼得也要給人家幾分薄面吧,咱不帶這樣甩臉子的啊!”
幾個人往酒店大堂那一站,陳恆心裡樂了,得,想得罪人還不簡單,等你把人都得罪光了我看你還能拿我怎麼樣,到時候還不是得乖乖地把我那一億五千萬給送回來?不然的話,今天就先讓你揭陽的戴麗得珠寶關門大吉,不信試試!
扇陰風點鬼火那可是陳恆當年最拿手的長項,笑得跟彌勒佛一般的陳恆往王理事身邊湊過去說道:“這位劉先生可是戴麗得珠寶的新老闆,年輕人,了不得呢。”
大力跟他們家老爺子別的沒學到,這點倒有些像,冷笑著說道:“王理事,我可是聽說了,戴麗得新老闆這破天的富貴是賭石贏回來的,嘖嘖,一下有了十幾億可不把咱們這些小人物看在眼裡了嗎。”
陳恆也不阻止大力,父子倆樂呵呵的看著臉色青白的王理事,戲虐地神色一閃而過。
王理事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陳恆會突然又把自己從花都請回來,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需要去想了,冷哼了一下說道:“既然是戴麗得珠寶的老闆在這裡更好說,我們中寶協剛好想對你們公司進行一次整頓呢,請吧!”
劉宇浩嘲弄地癟癟嘴笑道:“中寶協?難道說簡副部長對你們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就一點也不關心嗎?你說整頓我就讓你整頓?你當我戴麗得是茶館嗎?”
簡副部長是國家土地資源部的副部長,也是中寶協秘書長,響噹噹的一哥,劉宇浩在賀老爺子家遇到過他幾次,當時給賀老爺子送玉器去欣賞的簡副部長也注意到了劉宇浩。
不過人家劉同學沒給副部長大人面子,硬是推掉了人家盛情相邀,但是後來的周錫的介紹下,雙方還是留了電話號碼的。
“哪來的臭小子,太放肆了!簡秘書長做什麼需要跟你彙報嗎?太不可理喻了。”
王理事暴跳如雷指著劉宇浩的鼻子就開罵起來,雖然簡秘書長不在這裡,但作為下屬,一哥的面子不能讓自己丟了呀,要不然回去了怎麼跟人家交待?
劉宇浩一臉茫然的看著王理事,說道:“簡副部長做什麼事的確不用向我彙報,但你瞞著中寶協在下面胡作非為難道還不能讓人說一下了?”
其實王理事還沒來酒店劉宇浩就已經知道陳恆那點花花腸子了,他不過是懶得揭穿罷了,畢竟老爺子說自己回京城以後要去中寶協上班的,還沒去就得罪了一個同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可沒想到這個王理事給臉不要臉,一個人在外面就居然敢狐假虎威的興風作lang了,這可不行,劉宇浩遇到了就得管管這種不正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