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劉宇浩祈禱著。
耿學發現了翁雪雁的異狀,皺了皺眉強撐住目眩的感覺往下面看了過去,當他看到劉宇浩身處的險狀後頓時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一次!二次。。。。。。
第三次。。。。。。!
劉宇浩幾乎要暈厥過去,肆掠的狂風夾雜著能打死人的水汽將他一次次的推向滿是猙獰的峭壁,在這種沒有任何平衡支撐的情況下,他想閃都閃不開。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
咔嚓一聲!
肋骨處傳來斷裂的聲音,劉宇浩蹙了蹙眉悶哼一聲,差點沒把手中的繩索鬆開。
風漸漸小了,劉宇浩的身形也逐漸穩住,翁雪雁這才帶著微微的顫聲抓著對講機道:“宇浩,能不能聽到我說話,你怎麼樣了?”
劉宇浩倒吸一口冷氣,胸腔處的劇痛讓他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沒事,我很好。”
“那就好,我剛才擔心死了。”
翁雪雁聽到劉宇浩說話的聲音還比較正常,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嘶。。。。。。”劉宇浩鬆開對講機苦笑了一下。
異能對自己身體的修復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所以他不用去刻意控制,但總是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所以,在這中間產生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在丹田內能量的催動下,只過了數秒鐘肋骨處的傷便不再疼痛了,劉宇浩微微皺了皺眉,他現在離翁海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但是耳邊的轟鳴聲也越來越近了,而且繩索也因為共振而在空中劇烈的晃動著。
“草,在能多給我一分鐘就好了!”
劉宇浩在心裡默默唸叨了一下,驟然將異能佈滿全身,腳尖輕輕一點,手鬆開繩索朝翁海躍了過去。
“啊。。。。。。”崖上傳來隱隱約約的尖叫聲。
全神貫注的劉宇浩這時當然是毫無察覺,星眸冷峻,幾個起伏後將自己的手死死的摳在翁海身邊的巖縫裡。
“翁海!翁海?”
劉宇浩見自己喊了幾聲翁海沒有應聲,便把手搭在翁海的百會穴上感觸了一下他體內的氣脈,頓時劉宇浩臉色變了數變。
溝底衝起來的徹骨寒氣已經將翁海體內的那股陰煞之氣催動,現在劉宇浩感覺不到翁海的體內還有一絲生機,只有那股陰煞之前還在橫衝直撞。
衡量一個人是否還活著的標準從中醫上來說是看氣血,也就是通常人們說的面色紅潤,而此刻的翁海卻是渾身冰冷,命門發青變黑,連異能都探測不到生命的跡象了。
“宇浩,你怎麼把繩索鬆開了,你們怎麼上來?”對講機裡傳來斷斷續續的翁雪雁的聲音。
劉宇浩皺了皺眉,將對講機關掉,時不我待,他現在必須在洪峰來臨之前將翁海救醒,否則就是能將翁海成功救上山崖也未必能讓他活過來。
而和翁雪雁唧唧歪歪說話,不僅幫不到翁海,反而會錯失最佳的時機。
要知道,從形式上來講,道家的咒語與佛家的咒音是有差別的。劉宇浩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好持咒。
一般來講,道家的咒語其形是二,其質是一,比如六字大明咒,在古梵文裡的意思是:“敬禮蓮花寶”。劉宇浩必須摒棄雜念才能讓自己保證譯經不譯咒催動異能。
想了一會以後,劉宇浩把自己丹田記憶體儲的異能能量都催動起來,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分別在翁海的天突、璇璣、玉堂、氣海。。。。。。八處要穴上同時輸入能量。
劉宇浩丹田中的那股真氣絪縕活潑宛轉悠揚,從翁海的丹田進入之後便直接運向尾閻,沿督脈二脈上升到翁海的命門處。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正面直視劉宇浩的話就會發現,劉宇浩現在雙眸中心含有一抹淡淡的小氣珠,只覺有圓形,但不顯光明虛空境界。
其實這種表現就是外行人認為的那種內力達到煉氣化神後的境界,劉宇浩由於現在和翁海半懸在空中,所以吸氣時只能用意念達到氣穴,讓自己和翁海同時呼吸自然。
這樣才能讓翁海在迷糊的意念中始終守守住自己的丹田,不至於混混沌沌,白白lang費那些寶貴的能量。
“劉哥,我這是在哪?”
過了一分鐘後,翁海僵硬冰冷的身子一軟,吐出一陣難聞的腥臭氣體,慢慢張開了眼睛。
劉宇浩神情嚴肅,又封住了翁海幾處穴道,沉聲道:“不要說話,閉上眼睛跟著我就行了。”
這個時候的翁海是最虛弱的時節,一旦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