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壞的不能再壞的地步,每天三四百萬的開支,再加上有兩個採玉工人受傷,礦區計程車氣跌倒了最低谷。
“他這是第幾天沒有出自己的屋子了?”
翁雪雁抱著柔弱的肩膀站在那,靈動的美眸中帶著一抹淡淡的紅色血絲,好幾天都沒睡個囫圇覺了,連軸轉讓她漸漸的顯出體力有些不支。
翁海伸了個懶腰,呵呵一笑,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耿教授去敲劉哥的門,後來在門口站了一會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哥,你覺得他說的這裡能找到礦脈有希望嗎?”
翁雪雁深吸一口氣,粉嫩的小鼻頭紅撲撲的,在皚皚白雪中顯得尤為可愛。
“咳咳咳。。。。。。那啥,我,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翁海劇烈的咳嗽著,滿臉驚愕的看著自己妹子,雙手還不停的摳著耳朵。
了個去的!
翁海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年妹子沒再喊過自己哥哥了,十年還是二十年?翁海有點懵,反正自從妹子上了學以後就沒再管自己叫過哥這是一定的了。
俺滴那個娘!今天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呀!
“老天爺,你明天是不是準備打西邊出來?”翁海一臉不相信的抬頭看了看天心裡腹誹著。
翁雪雁很無語的抿了抿嘴,嬌嗔道:“幹嘛呢你?問你正事呢,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對咱家自己的事長點心。”
“呃。。。。。。我真的不知道嘛,你讓我說什麼好?”
翁海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切,剛剛才有點兄長的自信又在這一刻被翁雪雁敲了個粉碎。
“哼,那你還人五人六的跟劉宇浩談的一個勁的,說什麼保證給爺爺一個驚喜。”
翁雪雁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冷冷的瞪了一下翁海,要不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這會翁海估計要挨踹的。
“反正我就是相信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