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劉宇浩見過的最會與人交往的女人,就連李璐梅怕是都無法和她相比,在不知不覺中就拉近了劉宇浩和自己的距離,連劉先生都改成宇浩了。
不過,劉宇浩恰恰不喜歡那種自作主張的女人。
在笑著和董老先生重新見過禮之後,劉宇浩臉色微沉,道:“翁大小姐,今天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帶我來這裡,我也沒那個榮幸能認識董老先生。”
翁雪雁先是嬌軀一僵,隨即擠出幾分勉強的笑容,神情幽怨的看了劉宇浩一眼,然後才去吩咐拍賣師把那塊籽玉給劉宇浩送過來。
那老者聽到劉宇浩和翁雪雁說話的口氣不是很善後也是愕然有些失色,不過老人精於世故,並沒有像翁雪雁表現的那麼明顯罷了。
這種性質的聚會與其說是拍賣會,其實還不如說是翁家拿出幾塊籽料出來半賣半送的讓朋友們圖個樂子。
所以,在決定花落誰家以後立即就可以交易,而且不受方式的限制,就算你今天把籽料拿回去沒付錢也無所謂。
能到這裡來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佬們,誰還能在乎那幾十百來萬的不成?
劉宇浩倒也沒客氣,接過那塊不到一百克的籽玉後直接就放進了口袋裡,微微朝拍賣師笑了一下才拿出支票薄來。
其實他現在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是有些唐突了,那個微笑可以說是對人家拍賣師的勞動的尊重。
“劉先生,您支票上的這個數額好像填錯了吧?”
拍賣師拿到劉宇浩交給他的支票後稍微瞥了一眼,等看到數額的時候不禁一愣,詫異的看著劉宇浩的臉。
“沒錯呀,我剛才是說了三百萬的。”
劉宇浩很陽光的笑了一下,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自己和董老爺子並沒有什麼交情,自然不會真的去佔那一百四十萬的便宜,還要落得承人家的人情,那就未免有點不合算了。
再說了,劉同學現在要是想要錢,侯萬利那臺車裡有一塊重達兩百公斤的羊脂玉,隨便分出一點來立刻就會有人抓狂,搶著把錢給送過來。
“可是。。。。。。,您看這事怎麼辦翁總?”
那拍賣師面露難色,看了翁雪雁一眼,儘管話是董老爺子說的,但是他自己畢竟還是拿的翁家的錢,孰輕孰重,拍賣師的心裡還是有一杆秤的。
翁雪雁知道劉宇浩也不差那點錢,淡淡的擺了一下手,道:“既然是這樣就收下吧,等錢到賬以後還是分作兩份,一百六十萬入賬,剩下的捐給月兒基金去。”
“好的,我記下了。”
拍賣師點點頭,又神色怪異的看了劉宇浩一眼才轉身離去。
劉宇浩呵呵一笑,道:“翁小姐,怎麼翁氏也在給月兒基金捐款嗎?”
其實劉宇浩是在心裡有點不確定翁雪雁是什麼意思,所以才有這麼一問的。
因為,月兒基金雖然不是自己在掌控,可畢竟是自己的心血,他不希望有人會刻意的利用月兒基金達到自己的目的。
本來成立那個基金就是以純慈善為主的,要是把個人的利害關係參雜了進去,以後想真心做點實事就難了。
翁雪雁抬起欺霜賽雪的皓腕捋了一下耳際邊的秀髮,笑道:“月兒基金成立的時間不長,但一直是在做實事的,所以翁氏每個季度都會有一筆捐款打過去,宇浩你也知道那個公益基金嗎?”
何止是知道,哥們就是出創始人。
劉宇浩差點沒一口把真相說出來,不過在最後關頭還是忍住了。
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自己出面,那以後劉宇浩也不會在月兒基金裡表現出自己的影子。
而且,就算是每次給月兒基金打款,劉宇浩也是透過其他的方式和途徑,並沒有以浩怡珠寶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的名義。
這年頭人怕出名豬怕壯,一旦被別人惦記,估計最後都沒什麼好事,劉宇浩還是甘願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生意,不去參合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才好。
“董老先生,謝謝您今天能成全我。”
劉宇浩又給董老爺子微微鞠了個躬表示謝意,但言語中也包含著告辭的意思。
董老爺子自然能懂劉宇浩話中的意思,笑著拍了拍劉宇浩的肩膀道:“宇浩小友,既然是見面了就不要先急著走嘛,怎麼,不喜歡跟我這種糟老頭聊天?”
“怎麼會呢?我其實是怕叨擾了董老先生您才對。”
劉宇浩連忙笑著擺了擺手,面對一個大度睿智的老者,他是不敢象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