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的節奏,引導著自己和劉宇浩交流的主題。
劉宇浩聽的多,話很少,他一直在暗暗的觀察吳凌柏這個人。
如果說吳凌柏是個紈絝子弟的話,劉宇浩現在是不敢隨便苟同的,彭易陽和薛浩然顯然和這個男子不是一種層次上的人。
而要說他的裝出來的也讓人納悶,一個學識廣博的人和一個笨蛋在一起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劉宇浩從談話中根本就感覺不到吳凌柏是個傳說中的那樣白痴一樣的人。
他對一個剛認識的人幹嘛這麼親切?
劉宇浩在心裡暗暗思索著,在這一刻,劉宇浩甚至有了想祭出天眼看一下吳凌柏內心真正想法的**。
不過,那種想法很快就被劉宇浩否定了,人和人交往如果老是去窺探別人的想法那就太沒意思了。
毛爺爺不是說過嘛,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劉宇浩就不相信吳凌柏會不知道自己和賀嘉怡的事,但不管他和自己親近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不是存心想陷害自己,劉宇浩始終都會留一分餘地的。
自己是做生意的,人家是政治家族,和這樣的人弄的不死不休對劉宇浩的浩怡珠寶一點好處都沒有。
吳凌柏接了個電話以後歉意的和劉宇浩交待了一句:“劉兄弟,你先坐一會,我去接個朋友。”
劉宇浩笑著擺擺手,說道:“沒事的,吳兄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們的。”
吳凌柏笑道:“要不要我給劉兄弟介紹幾個朋友認識一下?”
劉宇浩才懶得在這種地方和這些個太子們交往呢,於是連連擺手,道:“真的謝謝了,我和藤軼在一起就很好。”
吳凌柏笑著點點頭,才轉身離開。
等轉過身以後,吳凌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毒的神色,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不小心瞥見了嚇得手一哆嗦,盤子都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紅毛帶著幾個人衝了進來,在和吳凌柏擦肩而過時,為首的男子暗暗朝吳凌柏點了點頭。
吳凌柏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就好像不認識那男子一樣,目視前方走了過去,頭都沒回。
“咦,劉哥,好像是那個紅毛來找茬了。”
藤軼正要纏著劉宇浩把剛才那手教給自己,忽然看到遠處幾個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找場子?草,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
劉宇浩一愣,回頭看了一眼,嗬,不是剛才那個紅毛是誰?
再一看,紅毛居然帶著五六個人走了過來,劉宇浩心裡明白了,笑了笑擺手說道:“管他的呢,他還真敢在這裡揍咱們兄弟一頓嗎?”
藤軼撓撓頭笑了,道:“估計那小子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不過不知道有沒有能耐就不好說了。”
倆人正說笑著,紅毛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指著劉宇浩說道:“老大,就是這個人。”
跟在紅毛後面被紅毛稱作老大的男子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舒服,渾身上下都感覺怪怪的。
打量了劉宇浩一眼後,那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劉宇浩,你小子很囂張呀。”
劉宇浩冷冷的把臉轉過來,掃了一下,道:“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紅毛鼻子都快揚到天上去了,癟嘴道:“我告訴你劉宇浩,我老大是薛叔的得意弟子,你識相的就趕緊跟我道歉,要不然,嘿嘿。。。。。。”
說著,紅毛很陰險的一笑,咬著牙臉上露出猙獰來。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心說:“薛叔?那就是薛霑嘍,靠,薛家怎麼能找這樣的人當徒弟,太丟人了吧?”
男子大咧咧的坐在劉宇浩的對面,滿臉怒容,道:“老子叫金益,聽說你剛才揍了我手下的紅頭龜是不是?”
呃。。。。。。劉宇浩差點沒笑翻過來。
自己和藤軼見那個人染了一頭的紅毛已經覺得很好笑了,沒想到那貨還有個更滑稽的名字,紅頭龜?靠,要是染綠毛豈不是要叫綠頭龜了?
藤軼嘴角抽搐了幾下,強忍住心中的笑意,說道:“金益,你坐到我的位置上了,請讓開。”
金益橫了藤軼一眼,惡狠狠的說道:“麻痺的,老子想坐哪就坐哪,你管的著嗎?再廢話老子連你一塊收拾。”
藤軼瞥了一眼劉宇浩,見劉宇浩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心裡就知道劉哥的想法了,嘿嘿一笑,轉到了金益的身邊。
“那你想怎麼收拾我呢?”
藤軼五指張開,死死的扣在金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