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形象又不能發火,只能古怪的脹著老臉咬牙切齒。
憋屈啊!賭王先生憋屈得想擂鼓鳴冤了。
規矩是他自己先壞的,你能做初一,人家劉宇浩就不能做十五嗎?皮休爾哪有臉說不行呢?
劉宇浩呵呵一笑,把頭扭過來,問荷官道:“先生,不知道等會我能不能梭哈呢?”
“梭哈?呃。。。。。。”
荷官一愣,梭哈是福爾豪斯的規則啊,怎麼,這個劉先生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懂賭嗎?可為什麼他又能連贏好幾局呢?
“劉先生,今天是無底限賭局,下多少賭注您是可以自己決定的。”
“好的,謝謝您!”劉宇浩笑著點點頭,雙手一攤,說道:“皮休爾先生,我沒有問題了,你繼續。”
繼續?老子的好心情全沒了你還笑。
皮休爾恨不得上去把劉宇浩的臉使勁捏一捏,看那張臉究竟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能厚成這個樣子。
但劉宇浩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呢?
皮休爾的心像打鼓一樣砰砰的亂跳了起來,劉宇浩已經連贏好幾局了,現在說皮休爾一點也不怕那就是扯淡了。
玩一這個愣頭青這一把非要把全部的賭注都押上去,而又很狗屎的贏了呢?
皮休爾越想越怕,到後來蒼白的臉上漸漸出現了不合時宜的紅暈,這是一種非常典型的怒急攻心的表現。
“皮休爾先生,皮休爾先生?。。。。。。”荷官輕輕敲打著賭檯,關切的問道。
“呃?”皮休爾總算回過神來,愕然的看著荷官。
要知道,荷官在賭場是打斷客人是非常犯忌諱的一件事,誰他娘地給他這個膽子?
荷官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說道:“皮休爾先生,您搖骰盅的時候能把蓋子蓋上嗎?”
皮休爾:“。。。。。。”
好吧,能把一個賭王逼到這個份上的,劉宇浩就算不是後無來者,但也絕對是前無古人了。
俺兄弟是曠古奇俠啊!
毛周很崇拜的嚥了一口唾沫,表情肅穆的挺直了腰桿子。
皮休爾懊喪的把骰盅的蓋子蓋好,然後紅著臉搖了幾下放在賭桌上。
用國人的經典表述來講,皮休爾這回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嗯,是買一塊遮羞布戴著呢,還是此次回家以後就再也別出門的好?皮休爾甚至現在已經在偷偷的考慮這些問題了。
“皮休爾先生,我可以開始了嗎?”
劉宇浩淡淡的笑著,看來一個人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一顆平常心,否則是很容易受到干擾的,連皮休爾這樣的賭王都在自己胡搞瞎搞的計謀下方寸大亂了。
皮休爾慘然一笑,做了個手勢,並沒有說話。
但是,皮休爾心裡非常清楚,劉宇浩的笑容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道理能讓這個年輕人在面對一場驚天大賭的時候還能笑得那麼自然淡定。
“好吧!”劉宇浩撇撇嘴,把身邊的錢一下子推了出去,道:“五六六,十七點,單大。”
嗡。。。。。。
房間裡靜得出奇,可外面卻炸開了鍋。
劉宇浩檯面上的錢要比皮休爾多出很多,他一下子把錢都推了出去,如果贏了。。。。。。
這場賭局是不是就這樣結束了呢?大家都在心裡猜想著。
但更多的人都在翹首企盼著荷官開啟骰盅。
剛才大家都很清楚的聽到了劉宇浩說的那幾句話,五六六,十七點,單大!這意味著什麼呢?難道說那個年輕人能這麼肯定自己不會出錯嗎?
“哼!這個臭小子得意忘形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孔老爺子心中的驚駭已經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但臉色卻靜如止水,絲毫看不出他內心在痛苦的掙扎著。
劉宇浩推出去的不是一千多萬歐元,而是孔家的全部家產和一家老小的性命,那個小兔崽子居然連想都沒想就推了出去,失心瘋呀!
牆上掛鐘滴滴嗒嗒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一般不知疲倦的響著。
“開!”
劉宇浩暴喝一聲面沉如水,現在他丹田內的真氣全部被調動了出來,金甲仙衣也隨之慢慢膨脹把他包裹在裡面。
他也怕,他還有囡囡在等著自己,如果在開啟骰盅以後有任何人對他不利,劉宇浩相信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幹掉那個人。
擋我者死!劉宇浩現在只有這一個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