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看到眼中的切面情況和自己想像的相差很遠。
在自己知道那一刀下去切到玉肉的時候蘇巴昂像是心頭的肉也在同一時間被切了一塊一樣,痛到不能忍耐,那個時候他心裡的沮喪可以說已經到了極點。
可他哪裡能想到劉宇浩只是在切面上潑了一盆水後,結果卻發生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變化。
不過神色最誇張的還不是蘇巴昂,戚李培已經把整個臉都湊到切面上去了,貼得很近,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扇動著,似乎在述說他內心的詫異和激動難耐。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毛料裡的翡翠怎麼會變成截然不同的兩種了?”
大家都像問這個問題,但誰都不願意最先開口,在現場的這三個人中,一個是長年接受壓力教育的少將軍,另一個是千錘百煉的未來周生珠寶掌門人,雖然最後一個人蘇巴昂他只是個土司,但他現在的身份是正在挑戰劉宇浩的緬甸賭石大師。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先開口發問,都將意味著這個人的個人修為不到家,三個人強忍住心中的好奇默默的看著劉宇浩,希望他能主動說出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劉宇浩笑笑,撿起那塊小的,重新洗乾淨上面的石漿後又稍微打磨了一會,然後才轉身把毛料放在一個桌子上。
“各位,大家認為這塊翡翠還能做什麼呢?”
戚康看了會,嘴巴掀了掀卻又閉上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這個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妙,他認定了就算他不說,還是一樣會有人出來解答的。
蘇巴昂也和戚康一樣搖搖頭,儘管他在賭石方面還很少有人能超越,但一塊翡翠究竟怎麼才能創造最大的價值這方面他卻一竅不通。
“劉先生,這能做成一個屏風吧!”
還是戚李培接受到的家族教育點多面廣,琢磨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