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劉宇浩的話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在他看來,一個正常人願意和自己家的這個傻小子稱兄道弟很有可能是帶有某種目的的。
但朱大常畢竟是一家珠寶公司的老總,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著和劉宇浩握了一下手,說道:“裡面的開幕式已經結束了,我要帶小常去看毛料了,下次有機會再和先生聊。”
劉宇浩淡淡一笑,朝著朱小常擺擺手,朱大常掛在臉上的不信任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但劉宇浩卻是不屑去為自己的行為解釋的。
等大小腸父子走了老遠,賀嘉怡才重新過來,冷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也會有吃癟的時候,這叫報應呢。”
劉宇浩撇了撇嘴沒說話,但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心說:“我那叫吃癟,你那叫什麼?咱能大哥不說二哥嗎。”
有沈國在前面領路,又有自己的中寶協理事證件,劉宇浩沒交一分錢就順利的進入了賭石廣場,當看到眼前鋪滿整個廣場的毛料後,劉宇浩才發現,原來真的不應該在外面lang費時間呢。
雖然公盤的賭石廣場裡也不全是上等賭石,但和外面相比,這些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劉宇浩大致看了一眼堆在一起的那些上萬塊毛料,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喜悅,完全擺脫了剛才那種有氣無力的狀態。
“劉先生,明標賭石全部在南邊呢,今天是留給大家看毛料的時間,以後的幾天都是在下午統一競標,暗標賭石卻要等翡翠公盤結束的前一天才公佈投標的結果。”
沈國本來就是嶺南這邊土生土長的人,而且自己也偶爾會買一塊兩塊的賭石解開過過手癮,所以對平洲翡翠公盤也知道個大概齊。
“最西邊的那些毛料也都是暗標嗎?”
劉宇浩見大部分的人都還圍在西邊看賭石,而真正南邊明標那裡卻沒有幾個人,不由得心裡覺得有些怪異。
沈國伸長了脖子一看笑著道:“那些都是沒進標的毛料,通常大都是一些小賭石商販或者國內的賭石愛好者自己帶來準備自由交易的毛料。”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真正以經營賭石為生的人,所以等自己的毛料賣的差不多了就會撤,今天估計大家都會先去看那些賭石了。
“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明標的毛料明天再看也不晚。”
劉宇浩點點頭,心中暗道,看來花點小錢帶一個熟悉的人是對的,要不然今天自己就成了睜眼瞎了,就算進了這翡翠公盤裡來也一樣兩眼摸黑找不清東南西北。
不得不說,劉宇浩是屬於那種很細心的男人,他看到那些自由交易的毛料都是放在露天下的,就自己先去找到組委會的工作人員,進行了一番交涉,最終以一張老人頭的價格從一個在這裡上班的小姑娘手中買下了一把晴雨傘。
“這個你拿著用吧。”再回來時,劉宇浩笑嘻嘻的把雨傘遞到了賀嘉怡的手中。
賀嘉怡第二次用非常古怪的眼神看了眼劉宇浩,接過雨傘後淡淡的說道:“剛才那事不能算完呢,這把雨傘當我提前收的你的利息。”
劉宇浩哪會計較那麼多,笑而不語,他的心早就奔著賭石去了,如果不是看在賀嘉怡剛才那柔弱的一面,他基本都要忘記了自己身邊的這個美女是需要呵護的。
沒走多遠,劉宇浩先是被自己腳下一塊黑烏砂毛料吸引了過去,蹲在地上,劉宇浩從口袋裡摸出強光手電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是一塊被開了窗的半賭毛料,皮殼比較薄,被扒掉的那個小窗切口處露出一絲白玉肉,好像大蒜的皮覆蓋在玉肉上,柔柔一層。
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黑烏砂賭石的下面能隱約看到有霧的存在,但可惜的是顏色比較淺,劉宇浩心裡笑了笑。
見攤主並沒有主意自己,劉宇浩暗自把八錦異能透到指尖,引導著日光之華形成一道鐳射般鋒利的光束把自己看到的那層霧擦掉不明顯的一小點,又看了一會,劉宇浩惋惜的搖搖頭站了起來。
“小夥子,我這塊毛料的表現這麼好你還不滿意?”
可能是一個人站起來的動作幅度比較大,那黑烏砂的攤主看到劉宇浩暗暗搖頭的模樣了,所以刻意的笑著問了一句。
劉宇浩擺擺手淡淡一笑,說道:“沒呢,我只是先大概看一看,如果有滿意的我會買的。”
如果一開始攤主就那樣和劉宇浩說話,可能劉宇浩會直接用異能透視那塊毛料的,但現在卻用不上了,以劉宇浩現在的賭石經驗來看,那毛料是必垮的。
因為在他挑開了一點薄薄的石霧後,他用肉眼已經發現那毛料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