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轉動的方向而影響到結局似的,好笑得緊。
“表,表哥。”
馬運生衝著吳凌松囁囁喏喏小聲喊了一下。
吳凌松微微皺眉,壓低聲音道:“幹什麼?”
“我,我想尿尿。”
馬運生聲音顫抖,差點快哭了,剛才尤文斯輸掉骰盅局對他來說已經是心理能承受的極限,現在,他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賭桌那邊是什麼情況。
再輸掉這一局,馬運生肯定會當場瘋掉。
吳凌松滿臉厭惡之色表露無遺,臉色一沉,道:“瞧你那點出息,給我憋著。”
他不知道,他那種陰毒的目光有多可怕,馬運生撇了撇嘴,露出一種怪異的表情,道:“其實,現在已經不用了。”
吳凌松愣了愣,驀然聞到一股怪怪的腥臊味兒,再朝下一看頓時氣了個七葷八素,原來,馬運生所說的不用是因為,他腳下已經出現了一攤黃色液體,那腥臊味就是從那液體中散發出來的。
“靠,沒用的東西,滾!”
吳凌松差點暴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如果他那雙暴戾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現在馬運生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馬運生已經羞得滿臉通紅,顧不得周圍人們捏著鼻子的鄙夷表情,頭也不回,從嘉賓席裡倉惶逃走。
其實他現在心裡非常後悔。
如果有機會重來一次,馬運生情願這輩子都不見他的這個表哥,這輩子都不要!
“劉宇浩三五六,計十四點;尤文斯五五六,計十六點。”
西蒙掃了一眼雙方擲出的點數,大聲重複,並伸出左手指向尤文斯一方,道:“尤文斯十六點大,牌九局執先。”
說完,老西蒙按照尤文斯擲出的點數將相應的牌放到尤文斯面前,然後才將屬於劉宇浩的牌輕輕推過去。
“呵呵,劉先生,這一局你恐怕就沒上次那麼好運了。”
儘管尤文斯的額頭已經慢慢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還是儘量裝作很輕鬆的模樣,正如他剛才所說,他不相信,運氣會一直站在劉宇浩那邊。
現在,擺在尤文斯面前的兩張牌,其中一張是明牌,牌面為大六,這種牌,在對子中已經算是最大的牌面了,賭贏的機率相當大。
劉宇浩笑了笑,慢慢將自己的明牌掀開。
“嚯嚯,不好意思劉先生,你那張牌是么五,可要小心點嘍。”
看到劉宇浩的明牌,尤文斯眼睛頓時一亮,緊緊扣在臂肘中的一張牌被他不動聲色放了回去。
劉宇浩聳聳肩笑道:“嗯,看來這一局我的贏面的確不大。”
其實,從一開始劉宇浩就已經釋放出異能透視了尤文斯的全身行頭,自然,尤文斯偷偷藏起的那張牌也被劉宇浩輕易發現,就在尤文斯準備偷偷換牌的時候,劉宇浩臉色微變,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根細不可見的鋼針。
這一次算尤文斯走大運,幸好他懂得及時收手,要不然,劉宇浩一定不會給他換牌的機會,在他出手的瞬間,那根鋼針也會死死將牌釘在尤文斯的臂肘裡。
哼,想在劉宇浩眼皮子底下出千,尤文斯當真是愚不可及。
“承蒙劉先生吉言,我的運氣果然不錯。”
尤文斯將牌放在手心裡自己先看了看,然後哈哈大笑,掀開那張暗牌,同樣還是一張大六。
劉宇浩笑著點點頭,用手在桌子上輕輕點了兩下,道:“賭王就是賭王,這種對子牌都能拿得到,我看我想不認輸都不行了。”
說完,劉宇浩也不把自己那張暗牌掀開,直接推到西蒙身旁,示意自己認輸。
“主人怎麼能不開牌就認輸了呢。”
奈子撅起紅嘟嘟的小嘴兒,水靈靈的大眼睛中滿是為劉宇浩表現的忿忿不平。
程蔥蔥笑了,颳了一下奈子筆挺的瑤鼻,解釋道:“一副牌中只有兩張大六,他們倆又是比對子,尤文斯拿了裡面最大的兩張牌,你劉哥哥想不認輸也不行啊。”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程蔥蔥還是微微蹙起秀眉,美眸中閃過一絲隱隱的擔憂之意。
“牌九局尤文斯勝,現在一比一平,賭局進入最後的梭哈局。”
西蒙在宣佈結果的同時微微搖了搖頭。
論賭石,老西蒙或許不能與劉宇浩相提並論,可若講對賭桌上出千手法的理解,劉宇浩也不及老西蒙萬分之一。
其實早在尤文斯偷偷將牌藏入臂肘的時候,老西蒙就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在劉宇浩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