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應該是那隻貓的時候,下面的怒吼已經變成了慘叫。
“不是吧這麼弱!”我和小白豬一起撲向窗臺。
常家地娘子軍比昨晚只多不少。浩浩蕩蕩……比起我家過去門可羅雀。這樣子已經比較浩蕩了。打頭地當然還是那個不把我當人看地老太婆和剛才朝我喊話地常襄。在她們正前方也就是一道柵欄之隔地我家地院子裡。那隻貓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如果我可以信任我二點五地眼睛。他是被老太婆敲了一棍子。
“嘿。今天還真熱鬧。怎麼都往我家趕。”我心不在焉地啃了啃指甲。緊接著脖子上一涼。
“璣翎……”
我打個冷戰。我這麼有愛地一個名字你幹嗎叫地好像喊魂兒似地。大毒蛇當然意識不到我是被他地語調寒到了。還以為我害怕。於是又說:“你不用害怕……”
小白豬站在窗臺上。只敢看不敢動。對它地無能我早就習以為常了。倒是我想知道這蛇既然說這不用害怕。又為什麼能把一頭豬嚇成那樣。於是我準備回頭。
準備著,一灘熱乎乎的東西吧唧一聲砸在我肩上,我伸手一摸,紅的。
大毒蛇臉色慘白,口吐鮮血,那樣子跟殭屍差不多,就算是久經沙場的我也被嚇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這是怎麼了呢?”那麼多血……不知道有沒有毒。
“請無論如何……救救我……”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都爬不起來,只朝我伸出血淋淋的手。
“那你先說怎麼救你啊!”妖怪說話都愛不撿重點啊?
他鬆了一口氣,挽起袖子,露出一道汙黑傷口,然後看著我。
“幹嘛?”我看看他的傷,樓下好像打起來了,說實話我對樓下的更感興趣,“你不會是把自己咬傷了吧?”
他點點頭,這回換我吐血。你一蛇能把自己咬中毒我對你的佩服之情那個滔滔不絕啊!
“請把指甲從這裡掐進去……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