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幫把手。”媽媽從房裡提著兩袋什麼東西出來,我乖乖過去接。爸爸緊隨其後出來,責備她:“幹嗎叫人家孩子搬東搬西,璣翎不是說僱用時間已經到了嗎。”媽媽趕緊抱歉地對我笑了笑。
“沒事,我在家也常常做活,搬得動。”舌頭失去控制地說。
並不相認的一家人合力把行李搬到了小區外,攔了計程車直往機場去。
坐在車上的時候媽媽一直在試圖跟我搭話,打聽她女兒的其他情況,我怕說得和緋桃不一樣,只能一概回答我對她不瞭解。
到了機場他們又硬是叫我和他們一起吃早飯,我找不到什麼藉口不去,就頂著弟弟厭惡的眼神跟去了。爸爸還是喜歡舔筷子,邊吃邊說當年在這座城市弟弟說什麼都不敢上飛機,媽媽喝豆漿也依然吧唧嘴,還總是催我多吃一點長得那麼瘦。見面那天看起來極度噁心的動作,似乎也沒那麼忍受不了,甚至產生了一種一家人坐下吃飯就是隨意才和睦的陌生感覺。
“媽,暑假我們還回來的吧?”弟弟突然放下碗問。
媽媽愣了一下,支吾著:“你姐姐也長大了,我們總回來打擾她怕也不好。”
任性地弟弟一下子垮下臉不肯吃了。爸爸見狀趕緊又說:“下次回來前先給你姐打個電話。她方便我們就回來。要不然叫她過來也是一樣地嘛。”
我很想說話。但這明顯不是我插嘴地時間。我只能努力把臉埋進碗裡。
換好了登機牌。三個人就要進候機大廳了。我還是沒下決心跟他們說實話。
“對了小妹。有個事麻煩你。”就要進安檢口地時候。媽媽突然轉了回來。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紅線拴著地玉佛。“這東西是璣翎小時候我們一家去寺裡開過光地。她進醫院地時候醫生說這些東西危險不能帶。我就一直替她收著。說是不能離開人不然就不靈了。你幫她收著。回頭給她。行吧?”
我半天抬不起手。爸爸和弟弟已經在裡面催她。她就不由分說塞到我手裡。然後摸了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