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今個兒趁著五阿哥的滿月女兒敬您一杯。”耿金德顫顫巍巍的起身看著眾人羨慕的眼光得意的挺直了腰桿,接過了舒雅遞過來的酒杯,舒雅眼裡劃過一絲厲芒笑吟吟的開口道:“在阿瑪喝這杯酒之前女兒有話要說給您聽。”舒雅的不急不緩的聲音在靜寂的院子裡顯得很是清亮,眾人的眼光都被吸引到這個方向。
舒雅停頓了片刻後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阿瑪,女兒最後一次再叫您一聲阿瑪,雖然您寵妾滅妻到了令女兒寒心的地步,雖然您協同您現在的繼福晉當年的通房丫頭活活折磨死了額娘,雖然您曾經對額娘和女兒冷淡到了極點,就連額娘病重時都不肯請大夫替額娘治病,雖然您默許您的通房丫頭在額孃的藥裡下致人虛弱的慢性毒藥,雖然您曾經在額娘剛剛去世不足半月時就迫不及待的把您的那位通房丫頭扶為繼福晉,但您畢竟是我的親生阿瑪,雖然您是我的阿瑪但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雖無法殺了你們為我那可憐的額娘報仇但也絕對無法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跟您父女情深,今個兒女兒就請皇上和在座的各位做個見證,從今往後我耿舒雅和阿瑪耿金德恩斷義絕,從此老死不相往來,耿氏一族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跟我耿舒雅無關,阿瑪埋怨女兒狠心也好,不孝也罷,我都無話可說。”
說完後回到康熙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聲道:“皇上,雖然奴婢這樣做是為不孝,但奴婢從小就眼睜睜的看著額娘生生被他們倆折磨致死,奴婢為人之女不能為母報仇亦是不孝,如若再認兇為父為母怎麼對得起奴婢九泉之下的額娘啊?奴婢永遠都記得額娘臨去之時拉著奴婢的手戀戀不捨的眼神,奴婢的額娘當年一意孤行不嫌棄阿瑪家世低微非他不嫁,誰曾料想阿瑪後來竟然被一通房丫頭所迷惑,一心致額娘於死地要早日把那丫頭扶正,額娘為了年幼的奴婢苦苦熬了幾年後終被他們所害。”舒雅說完後院子裡立刻沸騰開來,他們一個個鄙夷的看著面如土色的耿金德:“現在你知道害怕了?寵妾滅妻的爺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但像你這樣混賬的還真是聞所未聞,竟然為了一個低賤的通房丫頭就下手害了嫡妻,在嫡妻去世不足半月就迫不及待的把一個下賤的通房丫頭扶為繼福晉,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謬絕倫。”
這時人群裡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官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嚎陶大哭:“我可憐的妹妹啊,原來你竟是被耿金德那個狗東西生生給害死的啊。皇上您要給老臣做主啊,奴才的妹妹賢良淑德當初就連皇太后都曾經稱讚過,當年他無意中救了驚了馬的小妹,小妹感激之餘一心要嫁給他,奴才阿瑪當時看這耿金德敦厚老實才把心肝似的妹妹嫁給這個狗東西,卻沒想到這個人面獸心的耿金德竟然為了一個通房丫頭生生的折磨死了奴才的妹妹啊。可憐我們兄弟一直外放多年未回京城只是聞聽妹妹自從生了女兒後身子骨弱,沒幾年就去世了,卻不曾想……”
康熙一聽後勃然大怒,舒雅這時才知道雖然自已孃家不顯赫,但外家幾個舅舅卻皆是一方巡撫大員,當年額娘力排眾議死活非要嫁給不成器的阿瑪,後來生活不如意之時抹不下面子找兄長哭訴,以至於早早的香消玉殞了。
康熙狠戾的看了耿金德一眼:“這樣寵妾滅妻的狗東西殺了你朕還怕髒了手呢?耿金德擄去一切職務貶為庶民,來人吶,把這耿金德和他那通房丫頭給朕扔出雍親王府。”說完看著悲切的舒雅笑著說:“耿氏生育皇孫有功朕特旨耿氏即日起抬入鑲黃旗,與耿氏一族再無瓜葛。”舒雅抹去臉上的淚水心滿意足的俯身行禮謝恩。
康熙精明的緊,耿金德畢竟是舒雅的親生阿瑪,再說這事時間已經久遠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了,不過收拾一個小小的管領還不簡單?他雖然沒有要耿金德的命,但四爺和舒雅的那幾個孃舅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整不死他也得讓他褪層皮。根本就用不著他親自下旨那耿金德就完了。
舒雅身為女眷不能久留前院謝恩後就準備抱著弘晝回後院,哪知康熙捨不得孫子,舒雅只好給四爺使了個眼神然後依依不捨的獨自一人回了後院,九爺、十爺、十四爺見舒雅走了呼啦一下圍到了康熙身邊,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要求抱抱弘晝小寶寶,九爺使出吃奶的勁兒終於打敗了與之相爭的十爺和十四爺得意洋洋的把弘晝抱到了手裡,不甘落後的十爺和十四爺緊緊跟著他逗弄著可愛的小包子,沒有抱到弘晝的十四爺冷哼了兩聲:“九哥既然這麼喜歡小侄子乾脆回去和九嫂子多生幾個不就得了。”
九爺很傲嬌的冷哼了幾聲心裡暗道:“可惡的老十四這是在爺心裡的傷口上撒鹽啊,誰不知道九阿哥府裡生了五個格格就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