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似的,我暈頭漲腦的又回去睡了一覺,只覺得方才真夠要命的,可等我睡醒了之後,才知道真正要命的在後面呢。
就這麼半天兒的功夫,十三阿哥睡在我床上的事兒,整個兒長春宮沒有不知道的了,八成兒其他的地方也有了傳言。要是跟這起子太監的長耳朵,碎嘴子比起來,現代的狗仔隊們算老幾呀。我原本是不知道的,只覺得走在長春宮裡,怎麼這麼彆扭,身上跟針扎的似的。
後來,冬梅姐妹說是要審我,我才明白自己已然變成了緋聞女主角。我深知這種事情兒是越描越黑的,索性兒跟她們說,是呀。這些丫頭們看我這樣直白,又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而倒不信了起來,我樂得隨她們去說。
銀燕看見事情變成了這樣,心裡可能有些不忿兒,四處跟人說什麼,我只不過是撿高枝兒啦,有心計呀什麼的,不過不開眼,卻找了個不得寵的。
我只當沒聽見,懶的跟她去置氣,只是心裡有些好笑,她們這些人,既嫉妒我攀了了阿哥,又嘲諷我找了不得寵的,真不知她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可能就算我找的不是個純金的,只是鑲金的,也會讓她們牙癢癢吧。
馬車一顛一顛的,雖說四面都已經用松香,氈子糊的嚴嚴實實的,可坐的久了,還是覺得有風颼了進來。我活動了一下腿,更用力的抱緊暖爐,同車的冬蓮早就睡了過去,我幫她掖了掖毯子,就又坐了回來。
後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