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的目光,隨口給他解釋道。
這樣的情況,曾凌風自然是有一些瞭解的。迪拜,就是一個追求奢華的地方。
馬克圖姆王儲的住所住於迪拜港的中心地帶,這裡是迪拜的達官貴人們的聚集區,一棟棟jīng美的住宅,座落在街道的兩旁。
高領事在路上就提前通知了馬克圖姆王儲,他們的到來,有了馬克圖姆王儲屬下的迎接,一行人很順利地進入了其中。曾凌風他們的車隊跟在引導車輛的後面,拐進了一間大宅院中。車子剛剛停穩,就有宅中的僕役上前開啟了車mén。眾人下了車。
“馬克圖姆王儲正在mén前,恭迎幾位貴客。”有僕役畢恭畢敬地用英語道。
曾凌風幾人向前沒走幾步,就遠遠地看到,馬克圖姆王儲果然如僕役所說的那樣,正站在mén前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曾凌風幾人一出現,馬克圖姆王儲的目光就投注在了曾凌風的身上。只是曾凌風的年輕,令馬克圖姆王儲也感到十分地驚詫。不過他終究是見慣了大場面之人,心中的驚詫絲毫沒有表現在臉上。
經過繁複的見面禮之後,馬克圖姆王儲滿面笑容地道:“來自遙遠東方的貴賓啊,衷心地歡迎你光臨我的宅第。”
然後,馬克圖姆王儲又和羅莎她們幾個nv孩子見過禮。因為是nv孩子,這禮節就簡單了許多。至於一看就是曾凌風隨從的嚴振軍他們,馬克圖姆王儲自然就不必如此鄭重其事的行事了,只是簡單的握了握手而已。
一旁有僕人送上香水,馬克圖姆王儲在曾凌風和四nv攤開的手掌上滴了幾滴,五人將香水塗到了臉上,立時身上滿是濃香。馬克圖姆王儲這才滿意地拉著曾凌風的手並肩向室內走去。羅莎她們自然是跟在曾凌風的身後了。至於嚴振軍他們,自有人將他們引到一旁的側室裡等待。
曾凌風雖然知道,在阿拉伯人的民族習慣中,一般人總喜歡拉著朋友的手在路上走,認為這是對朋友友好的表示。但是自從他重生後,哪怕是小時候,也很少會拉著家裡人的手走路,更不要說現在成為一個大男人了。但是,這既然是人家的習俗,曾凌風也只能咬緊牙關忍受著。
好在這一段路並不是很長,很快一行人就進入了一個地上鋪著厚厚地毯的寬敞廳堂。從擺設上來看,曾凌風覺得這裡應當是客廳。
馬克圖姆王儲一邊招呼著僕人上來奉上咖啡,一邊安排曾凌風他們坐下,然後說道:“尊貴的客人,我們是一邊用餐一邊談話,還是先專注於其中的一件事?哦,曾先生,請原諒我對貴國的禮節並不是很清楚,如果說有什麼慢怠貴客的地方,還請你不要生氣。”
很明顯,曾凌風這一行人是以曾凌風為首的,其他的,哪怕是羅莎這個英國王室成員以及夏洛特這個摩納哥的公主,都是唯曾凌風馬首是瞻。而且,其他的幾位,都是nv士。所以,他馬克圖姆詢問的時候,都是對著曾凌風的。
富豪在他的眼中倒是算不得什麼,他自己的個人財產,就已經是以百億美元來計算。但是,曾凌風可不是一般的富豪,寒雨míméng集團雖然在中東地區的影響力很微弱,但是,在全球來說,寒雨míméng集團絕對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巨無霸。他還知道,寒雨míméng集團的資產,甚至超過了阿布扎比財團。要知道,阿布扎比財團的實力,那可是以千億美元來計算的。
而且,曾凌風的父親還是中國的政治局委員。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政治局委員到底是什麼樣的官銜,但是,他還知道,曾凌風的父親是中國一個大省的第一人,那就是相當於迪拜的酋長了,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曾凌風連忙客氣道:“尊貴的馬克圖姆王子,其實這話應當由我來說。初來貴地,來得又是比較倉促,對於阿拉伯民族的風俗習慣,我瞭解地並不充分,如果說一會有什麼地方不符合貴國的風俗習慣,還請王子及時指正。”
這時候,一旁的僕人們用小盅為眾人送上了咖啡,曾凌風接過了咖啡嚐了一下溫度,然後一飲而盡,一旁的僕人立即又給他續滿了。看見曾凌風的舉動,馬克圖姆王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欣賞的神采。
曾凌風又將第二杯和第三杯咖啡又是一飲而盡,這才將咖啡盅左右搖了一搖,放到了面前的小桌上。
“馬克圖姆王子,貴國的咖啡很不錯。但是請原諒,我實在是有些不習慣喝咖啡。如果說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換成紅茶?”曾凌風放下杯子之後說道。
馬克圖姆王儲大笑道:“這倒是我疏忽了。”
方才曾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