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就算吃了那顆棗子,用這樣的姿勢,也撐不了多久啊。
張惟手捻白子,笑道:“法術方面,諸位天賦異稟。可這弈棋之道,需時間錘鍊。這般的棋力,怎能贏我。”
對岸,幻火和池玄對抗張惟的法術,已是疲憊不堪。池玄拿出了方才的那顆咒棗,略微思忖,遞給了幻火。幻火看著那顆棗子,卻遲遲不接。他滿心畏怯,甚至往後退了幾步。
張惟笑了起來,“怎麼?還不下子麼?”
池玄站起身子,走到潭水邊,抬頭看著水鏡中的棋局。黑子早已被白子壓制,毫無反擊之力。以他的棋力,就算勉強下子,恐怕也……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咒棗。時間萬般咒力,到了他身上,皆化虛無。就算這棗子只是增力之效,對他,怕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是,事到如今,只有試一試了。
他想到這裡,吞下了手中的棗子。一瞬之間,一股溫熱之息盈滿全身,說是增力消疲,卻又不止如此。這力量並非來自咒棗,而是來自體外。他忽覺腦中一片混沌,有什麼東西被咒力牽引了過來,擾亂他的神識。
幻火見池玄有異,正要上前探視,忽覺一股清淨之氣擴散開來,將他逼退了數步。
“護身罡氣?”幻火自語。
池玄閉目,規整內息,想穩住這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