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也歇不好吧。”我走進去按住書桌前要站起來的弘暾。
“兒子沒事了,叫額娘說得那麼嚴重,都不能跟著去張羅張羅湊個熱鬧。不過是畏寒,往年不都是這樣?額娘坐。”弘暾扶著我到書桌前,我剛坐下,“啪嗒”,一封信從他懷裡掉出來。
弘暾登時滿臉通紅,我笑了笑:“行了,別藏了,要是沒有我,你以為這個這麼容易就到你手裡了?你阿瑪雖是允了這門婚,也幫福慶升了職,可是要讓他知道這傳信的事,少不了有你一頓排頭吃。”
弘暾搔搔頭頂,嘿嘿地笑起來:“兒子都知道,兒子感激額娘不盡呢。說實話,有額娘這般開明,就是連兒子都不敢想呢。”
我嘆口氣,拉著他的手說:“只怪額娘沒本事,要不然早讓你了了心思多好。也罷,你也靜心養養身子,來日方長呢。”說著,我站起身,突然眼前一陣金星亂飛,幾乎倒在秋蕊身上。
弘暾滿臉驚慌攙住另一邊:“額娘,您怎麼了?”
我擺擺手:“沒事,好些日子了,可能困了吧,睡一覺就好了。”說完就帶著秋蕊往外走,出了小門,涼風一吹,眩暈的感覺又來了,連帶胸口也有些透不上氣來,我閉上眼晃了幾晃,右手想要去扶牆,卻摸索了幾下還是撲了空。另一旁的秋蕊快要拉不住我的時候,右手終於碰到一堵暖暖的支撐。
“額娘,您這是怎麼了?”聲音傳來,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弘晈,左右瞅瞅,這是他院子的偏門,跟弘暾的相鄰。我剛要說話,他倒先問,“您身子不舒服?兒子這就找人扶您回去,再給您叫大夫去。”
我一把拉住他:“沒事,一會就好。倒是你,你怎麼在這待著?”
弘晈有點不自在,支吾著說:“兒子不太會喝酒,出來涼快涼快。”
“吹了風豈不是要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