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得意,因為按照他原本的計劃,無論是第一場,還是第二場,都應該是他們獲勝。
冥河教主甚至都不需要親自出手,他們就能贏得這一場賭約,化解六道輪迴之中的危機。
冥河教主的存在,就像是一張底牌,更多的是為了防止意外的出現。
事實證明,這是相當明智的決定,因為意外確實發生了。
誰也未曾想到,在第一場比試的時候,廣成子會直接拿出先天至寶盤古幡。
如果沒有冥河教主這張底牌,在輸了第一場比試之後,他們西方教的希望就會變得極其渺茫。
現在,他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底牌,也只是贏了第二場比試,接下來的第三場比試才是關鍵。
有了前面的教訓,他已經不敢對三教弟子有絲毫小瞧,但已經到了如此程度,自然也不可能放棄。
幸好,這第三場比試將由他們指定,佔據先手的優勢,多多少少也能增加一點勝算。
“哼!僥倖贏了一場,就敢如此囂張,西方教的弟子果然見識淺薄!”廣成子不屑的說道。
雖然地藏贏了一場,他確實是有些擔憂,但與此同時,他其實還有些暗自得意。
畢竟,他們闡教可是已經贏了一場,現在又不是他們闡教輸了,而是截教輸了。
如果只看最終的結果,他們闡教已經壓倒截教一頭,他心中自然是有些得意。
當然,他也知曉輕重,知道六道輪迴的重要性,同樣也明白第三場比試恐怕並不容易。
“是我大意了,沒想到西方教會傾盡全力,辜負大家的期望!”多寶道人神色陰沉的說道。
在落敗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有種直接返回碧遊宮求見自己師父,將誅仙四劍借來的衝動。
到時候,就算是西方教的兩位聖人親自降臨,他也要讓西方教的謀劃落空。
當然,他並沒有這麼做,這是萬不得已的做法,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
不過,他們截教已經輸了一場,最後一場比試中,他們三教再想取勝,只怕很難了。
“無需在意,西方教已經拿出全部底牌,接下來的第三場比試才是關鍵!”李長生說道。
西方教畢竟也是聖人道統,還有兩位聖人,傾盡全力之下,如果連一場勝利都拿不到,未免太說不過去。
不過,既然在這第二場比試中,西方教已經拿出了這麼多底牌,接下來的第三場比試,他們就能輕鬆不少。
不出意外的話,第三場比試中,冥河教主必定會出手,這可不是一位容易對付的巨擘。
“這第三場比試,我們就採用最簡單的方式,雙方各自出一位人選,最終分出勝負!”地藏說道。
很顯然,在面對三教弟子的時候,冥河教主這位聖人之下的最強者,就是他們西方教最大的優勢。
單對單的情況下,由冥河教主這位巨擘出手,再加上他們西方教早就準備好的手段,第三場他們必勝無疑。
“果然是冥河教主親自出手,這第三場,我們到底應該如何應對?”廣成子沉聲說道。
這樣的情況,他們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卻依然感覺無比棘手。
畢竟,冥河教主的實力放在那裡擺著,聖人之下最頂尖的強者,這是沒有任何水分的。
無論是誰,面對冥河教主的這樣的強者,都不會輕鬆,甚至可以說毫無勝算。
三教雖是聖人道統,但遍觀三教弟子,卻沒有任何一個準聖,這還怎麼跟冥河教主一戰?
“只憑自身實力,我們無人能與冥河教主,但如果使用其他手段,或許還可一戰!”多寶道人說道。
他此時也有一點懊惱,如果第二場他贏了,現在自然不會有這樣的煩惱。
事實上,定下三局兩勝的賭約時,他們其實已經預設冥河教主會取得一場勝利。
現在已經輸了一場,他們立馬就陷入了被動,想要戰勝冥河教主這樣的強者,又談何容易。
此時,闡截兩教的弟子無不暗自皺眉,他們其實都明白多寶道人的意思。
說到底,還是三教弟子沒有一個能勝過冥河教主,這就需要另尋他法。
多寶道人說的也很清楚,想要贏,那就只能憑藉其他手段,比如聖人賜下的至寶。
就比如廣成子,手持先天至寶盤古幡,就算是準聖,也並不是不能一戰。
不過,他們有至寶在手,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