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古怪空間珠子中得到奇遇的事,此事他當然也清楚,聞聽秦夫人居然也得到這樣一枚珠子,並且不給他的弟子,而是給了那個江白羽,頓時臉色一沉,眼神凌厲的呵斥:“站住!那枚珠子我要檢查一番!我懷疑跟虛無魔藕有關!”
秦夫人剛欲飛起來,聽了此話,不由氣憤的回頭,對方霸道的話不容置喙,分外不給她留情面,讓秦夫人暗恨無比!今日她的尊嚴多次受到酒皇踐踏,這讓秦夫人極為惱恨。
“抱歉!虛無魔藕就在你手上,缺失了什麼,你自己看!”秦夫人俏臉微寒,二話不說,展開人皇羽準備飛行。
但,她此番忤逆的態度,讓酒皇臉色更為陰沉:“放肆!”厲喝的同時,其身上濃烈的酒氣裹狹著龐大無比的玄氣轟然朝著秦夫人衝擊而去。
鶴皇噙著一絲玩味之色,輕飄飄揮了揮手衣袖,擋住了那股玄氣:“呵呵,稍安勿躁,酒護法,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秦夫人自己的東西該如何處置,我想這是她自己的事,你怎麼能強人所難呢?即便你為徒兒護短,也不能這般霸道,以免我天涯閣落了一個欺負人的名聲。”
酒皇極為不滿的斜睨了鶴皇一眼,黑著臉道:“哼,事關魔藕大事,我有必要查清一切!你,馬上把珠子拿過來,否則,我將代表天涯閣,對你秦家施以懲戒!”
秦夫人氣得哆嗦,簡直欺人太甚!!
鶴皇是成心跟酒皇作對,聞言,也是冷冷一哼:“酒護法,你再這般蠻橫無理,等回到天涯閣,小心我稟告閣主你的所作所為!這魔藕,以我們的眼力難道還看不出來並沒有問題?上面的虛無之魂完整,並不存在問題!你若再這般假公濟私,哼哼!”
聽到閣主二字,霸道的酒皇極為罕見的露出一絲恐懼之色,對天涯閣的閣主,似乎抱著極為濃重的敬畏,以至於身上的霸道不得不收斂,為了徒弟而受到閣主懲罰,未免太不划算。
只是,鶴皇故意針對他,讓他極為憋屈,咬咬牙道:“好,圓珠我就不檢查了,但這圓珠是我們一起在這裡行動出現的,屬於我們共有,只是恰巧被你發現了而已,憑什麼由你分配?”
聽著酒皇牽強的說法,秦夫人氣笑了,冷笑連連:“那酒皇告訴我該怎麼分配?把它切成六份,一人一份如何?”
酒皇對秦夫人的生氣不屑一顧,早有準備道:“那倒不必,不過既然是兩個小輩爭奪此物,那就由他們爭奪好了,誰贏了就是誰的,如何?”
要比試?韓兆眉毛聳動,一絲絲危險的火焰在眼裡燃燒,赤。裸裸的森然之意絲毫不加以掩飾。論比試,他自信一根手指頭就能把江白羽打得跪倒求饒,相差整整一個境界,可不是隨便就能逾越的鴻溝。而且,他等這一刻等很久了,不給江白羽一個難看,他心裡就異常憋屈。
秦夫人不假思索的拒絕,冷笑道:“讓白羽跟你的弟子比試?哼,那你不如讓你弟子跟我比試來得有意義,這樣的比試有什麼意義?”
燕鶴目光一閃,似笑非笑道:“酒護法,如果是這種比試,呵呵,我可不能答應。”
酒皇暗恨,惱道:“比試又不是非要比試武力,我們就不能想出別的比試方式麼?”
聞言,幾人都在思索,選擇怎樣的比試方式才對自己最有利。
正值此時,秦夫人懷裡的秦凡,忽然哎喲一聲,捂著肚子疼痛得倒抽涼氣,本就冰霜覆蓋的臉上,佈滿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眨眼間整個人汗如雨下,五官疼痛得劇烈抽搐,看上去頗為痛苦。但過了一會,他佈滿冰霜的臉上,又頓時變得通紅無比,像是一塊燒熱的鐵塊,渾身散發著熱浪,他身上穿的衣服都開始冒著青煙。
秦夫人臉色驟變:“不好!失去了魔藕空間之力的封鎖,他體內的冰火氣息全部爆發了!”
冰火氣息?江白羽眉尖一挑,第一次看到這個孩子時,他察覺到他身上濃郁的冰屬性,但又隱約覺得不對勁,似乎比冰寒體質更復雜,因為當時江白羽還隱晦的感受到了一絲別的屬性,如今一幕算是確認了他當時的感知,的確不僅僅是冰寒屬性,還有火屬性!
一個人類身軀,同時身負兩種極端屬性,下場可想而知!除了類似寒冰烈焰草這樣得天獨厚的天地靈物,江白羽想不出來還有什麼生靈能夠輕易身負兩種不相容的屬性,因為人類沒有其它生靈那般強橫的自我調節能力,無法容納兩種極端屬性的存在,最終,兩種極端屬性融於一體的結果就是……泯滅!
水火相互泯滅,連帶著主人的**也一同泯滅。
想到這裡,江白羽有些狐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