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掉出一塊含著的白色玉墜。玉墜倒沒什麼奇特,但奇特的是,江白羽發現,玉墜上面用古老的字型雕刻著一枚古意盎然的“秦”字。
不待江白羽動身,黑妞就紫光一閃,瞬移過去,將其叼了回來,用小小的身子將其纏繞住,很是享受的在光滑的玉墜上摩挲個不停,舒服的呻。吟:“好冰涼喔,反正人死了,東西就是沒有主人的,我先撿到歸我,你不許搶!”黑妞緊緊將其纏繞住,一副生怕江白羽搶奪的模樣。
蛇類對陰涼的東西比較有好感,黑妞也不例外,此刻難得不再瞌睡,就興致很濃的為自己找了個好玩的,在玉墜上面蹭來蹭去,不亦樂乎。
“臨死前含在嘴裡不被發現,莫非這玉墜還很重要麼?”江白羽略微打量一眼,上面只有一個簡單的“秦”字,玉墜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
左右翻了翻,覺得沒啥出奇的地方,江白羽就無所謂道:“隨便你了。”
黑妞高興的纏繞著它,把它拖進了袖子,抱著它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覺。
好笑的搖搖頭,江白羽轉身欲透過峽谷通道離開,驀地,清脆的馬蹄聲響起,一匹紅棗大馬疾馳而來,速度很快,騎馬者似乎在趕急路,江白羽剛好在轉角處,對方沒有留意到他,以至於馬轉彎時,紅棗馬的後腳蹄子揚起了一捧沙,飈向了江白羽。
江白羽眉頭微微皺了皺,大袖一揮,將沙子抽了回去,不料,袖中的黑妞正舒舒服服的躺著,陡然被一捧沙子噴了一身,頓時就咋呼咋呼的遊了出來,大呼小叫的揚著脖子四下環視:“是誰?是誰用沙子噴我?”
當發現那匹從身旁疾馳而過的紅棗大馬時,黑妞頓時眸中紫光一閃:“我要咬它!不,是咬騎馬的臭女人!敢用沙子噴我,哼哼,我可很會咬人喔?”
江白羽微微看了騎馬的人一眼,一個十九歲的妙齡少女,穿著火紅色的貼身衣衫,腰間繫著一根等級不弱的皮鞭,雖然只有十九歲,身材卻發育得很完善,雙腿滾圓,纖腰如蜂,胸前飽滿圓滑,美好的線條被緊身的紅色衣衫完美的勾勒出來,一番打扮則給人相當火爆之感,活似一隻火紅的小辣椒。
少女長相也很是漂亮,鵝蛋臉,面板略微顯黑,五官精緻,尤其一雙眼睛,又圓又大,黑白分明,異常明亮,令人印象深刻,只是,少女身上隱約散發著一股養尊處優的氣息,身份恐有些不凡,沒準是哪些大家族培養出來的。
而當江白羽留意到對方的修為後,也確認了這個猜想。
十九歲的胎息三層,除了大陸的頂尖家族,誰能培養出這樣的天才少女?
“算了,不用理會她。”江白羽懶得計較,揉了揉氣鼓鼓的黑妞,轉身繼續趕路,出了峽谷通道,就能進入一條
然而,令江白羽意想不到的是,他沒打算找這少女的麻煩,對方反倒找上他的麻煩。
“喂!那個穿白衣服的,你,說的就是你,你給我站住!”少女跳下馬,不偏不倚,剛好在那個被燒成灰燼的屍體面前停下,皺著眉頭,衝江白羽喝問。
江白羽回頭,淡淡道:“你有事?”
少女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視著江白羽,一手抽出腰間的皮鞭,一手搖搖指著江白羽,虎著臉質問道:“我問你,你剛才殺人了?”
真是不知所謂!江白羽收回目光,徑直趕自己的路,頭也不回的淡漠道:“你聞聞空中的血腥味,就該明白他死了多少天。”
少女大眼睛眨了眨,瓊鼻使勁的嗅了嗅,這才察覺到一股惡臭,不由厭惡的扇扇鼻子,心知此人已經死了很多天,可能誤會此人了,但對方頭也不回的姿態,讓驕傲的少女很不喜歡,依舊虎著一張臉道:“那我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他說好在這等我。”
十六歲的少年?莫非就是那個被他火葬了的書生?
“抱歉,沒看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冷漠一些吧,那個書生明顯死得不正常,加上這個少女家世也不簡單,一個不好,他要被攪進某些無關的事端裡。更何況,這個少女,當真是不知死活。
在家裡刁蠻一些,有人寵著,在外面刁蠻,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死得快!禍從嘴出,就憑她這張嘴,在外面太容易惹事了,萬一惹到不好惹的人,下場就不會美妙。
這種刁蠻女,他向來敬而遠之,答完之後,就徑直離去了。
少女環顧四周,空無一人,已經沒法再詢問別人了,不滿的瞪著江白羽冷漠的背影,恨恨跺了跺腳,少女氣呼呼的跨上馬往回騎,不知是故意還是意外,在經過江白羽時,那大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