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冷笑,別的人他不知道,但是農民絕對是最辛苦的:
有多少農民凌晨時趟著露水下地作活兒,天涼溼重,容易落下關節炎。夏日炎炎頂著酷暑,一步一個腳印,彎腰鋤草,容易腰肌勞損,中午喝著被曬得微溼的涼水,吃著帶的涼飯,容易得胃病。晚上太陽下天,連地裡的莊稼都看不清才收工。
他們辛苦,可是誰聽得到他們的訴苦?
說自己辛苦的人,你是否看到了農民伯伯手上布遍裂縫的老繭?你是否看到了農民伯伯那曬得黑黑的面板,你是否看到農民伯伯因為旱澇,顆粒無收而流下亮晶晶的眼淚?
確實有農用機械,不過很多地方還是手工勞作。
陳哲家有一個鄉下的遠方親戚,高中有次去鄉下玩,覺得拔草很好玩兒,就去“玩”了一天。
綠油油的豆田,開始時新鮮有趣,後來就受不了了,拔草時必須彎腰,他的小腰差點就斷掉。
試想一下自己保持一個彎腰的姿勢幾乎一整天,那腰是一種什麼感覺?何況還要不停的低頭拔草,那力量可都是從腰上來的。
一上午,陳哲就挺不住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不顧地上髒,直接躺下。下午的時候就欲仙欲死了,咬牙堅持了一天,到家時晚飯都沒吃,早早就睡了。
再以後,他再也不去“玩”了。
寧可補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