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敵無可避,攻敵無可防!
秦心知道這一劍不可硬擋,身子迅捷的往旁邊一閃,讓過其鋒,可是她感覺自己仍然在這一劍的威力籠罩之下。
小丫頭臉色一變,知道厲害了。
“等一下!”她驚叫了一聲,然後身子往後一退。
陳哲用的這一劍還不完善,並不是沒有破綻可尋,秦心還是找到了陳哲用力時比較薄弱的一點。
陳哲這一劍刺出來,他沒本事收回來。
秦心閉眼一撩,幾乎就是憑藉著感覺一擋,兩劍相交發出一聲輕脆的呼聲。
嗡!
帝恨再一次的被擊飛。
陳哲被秦心的的真元衝擊,整個身子飄著飛了出去,撞倒了一座沙發餘勢不止,連帶著周圍的傢俱物什乒乒乓乓的響個不停。
小丫頭傻了~這劍法難道是不堪一擊麼?只有一個唬人的樣子麼?
秦心思維短路了幾秒鐘,才想起陳哲剛才被自己全力一擋打飛了。
“小色胚子?你不會死吧?”
她小嘴一扁就衝了上去……
剛才秦心覺得陳哲那一劍厲害,所以全力施為沒留手,誰知道陳哲原來是紙老虎,一擊即潰,她馬上收回了一些力量,就算這樣陳哲還是承受不起。
他不會死了吧?
“喂,你說句話啊!”小丫頭一顆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在一大堆傢俱的碎片裡面拼命的扒啊扒啊……
可是一直推到了底,也沒看到陳哲。
秦心傻了,自言自語的說:“他不會被我的劍一擋,就跟那顆火龍果一樣碎成粉末了吧?”
想到這裡,她喊的時候已經帶著嗚咽了:“小色胚子,你可別死啊……”
“靠,你要踩死我啊!”
秦心腳下面踩的沙發輕輕動了幾下,嚇得她立刻跳開。
陳哲咳嗽了幾聲,半隻沙發正好壓在他身上,剛才秦心尋找的地方不對,她正好踩在陳哲的胸口,差點把他踩得背過氣去。
這小丫頭,真夠能添亂。
秦心看到陳哲在下面,立刻歡呼一聲,把沙發搬到一邊,扶著陳哲坐起來:“你沒事吧。”
“怎麼沒事?我差點被你踩死,幸虧命大。”陳哲沒好氣的說:“那一劍又不厲害,至於用那麼大的勁麼?”
小丫頭腦袋直晃:“沒有,剛才那一劍氣勢很強,嚇得我用了全力,誰知道是外強中乾。”
“靠,誰說我外強中乾,我和沈蓉蓉一晚……哈哈,沒事沒事。”陳哲抹了一把冷汗,差點把實話說出來了,幸虧小丫頭沒注意。
陳哲受傷不輕,幸虧他見機的快,用僅剩下的真元護住經脈,又藉著後退的架勢卸掉了一部分力量。
小丫頭沉吟著,摸著自己的下巴:“這個劍譜,有點古怪,不像全是假貨的樣子,我們可以試著練一下,要是真正的好東西,就算欠一個大人情也很划算!”
法侶地器財,法為第一,如果是一樣真正的絕學劍法,在修行界那是要搶破頭的。自古以來奪寶殺人的事情可不少見。
“嗯,我們慢慢琢磨,你可以試著練一下,我去找一下忠叔,回來再說。”陳哲揮了揮手,先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勢,回來再說。
這種傷雖重,但不傷及根本,好得也快。
留下小丫頭自己在家,陳哲一路沿路向山上走去。
這細山的風景不錯,如果不是周家買下,也是一個不錯的小風景區,得天獨厚。
這周家老宅的中心,除了周若海周鈺寒可以隨便進,就是忠叔可以自由出入了,剩下的周氏子女就沒這麼福氣。
忠叔在一間偏廳裡等著陳哲,當陳哲進來的時候,他只說了一聲:“坐。”
陳哲:……
尼瑪這裡有椅子麼?
他突然想起曾經說過有一個面試的故事,在一個沒有椅子的屋子,考官對應聘者說:“請坐。”
有兩個應聘者愣了一下,然後站著答的題。
另一個則是去搬了一把椅子來答題,考官認為他懂得變通,思路靈活,於是被錄取了。
難道忠叔想考驗自己麼?
陳哲找了一張桌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很沒禮貌的樣子,忠叔也不以為意。
陳哲是一個相當懂得看人下菜碟的人,忠叔不計較這些東西。
“你對周若海的病情有什麼看法麼?”忠叔問道。
陳哲搖了搖頭:“那是一個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