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但陳哲還是點了點頭,回頭衝著周鈺寒招了招手:“過來吧?”
忠叔說的這個人肯定是高人,高人嘛……通常都是大隱隱於市,這裡這麼破,肯定有高人。
這個女人看了周鈺寒一眼。
周鈺寒這種姑娘往這兒一站,就跟這種破舊的樓房格格不入,宛如鶴立雞群,這女人皺眉道:“你怎麼還帶了人啊?”
陳哲疑惑的問:“帶人……不許麼?”
這女人立刻面現鄙夷之色:“你帶了個這麼標緻的妞兒,怎麼?砸我鳳姐的場子?”
嗯?
這是怎麼回事?
清純的陳哲還沒聽明白,周鈺寒上來一把就扯住了他:“我們不是來找你的,我們找胡大師。”
胡大師,是忠叔說的那個“高人”的名字。
陳哲目瞪口呆,啥,不是一個人啊!
這女人一聽胡大師,立刻瞪圓了眼睛:“你們找那個臭不要臉的啊!你們是親戚還是朋友?”
“我們和胡大師……算是朋友的朋友吧!”陳哲吞吞吐吐的道。
這女人立刻叉起了腰:“,我還當那個姓胡的是個挨千刀的天煞孤星呢?敢情這種瘟不死的爛貨也有三兩個朋友啊?好!既然他的朋友找來了,給錢吧?他欠我五千塊錢,你們就得替他還上。”
欠錢?
真的假的,陳哲還要說話,周鈺寒已經掏出錢來給了陳哲:“這是一萬,把錢給她,讓他帶我們找胡大師!”
一萬?
這女人的眼珠子立刻瞪圓了,一把把錢拽過來,唰唰唰!
這錢數的這個快啊!
這陳哲看來,這已經可以媲美銀行的那些工作人員了。
正好一萬!
這女人立刻眉開眼笑的說:“有錢就好說話,胡大師就在我的樓上,我帶你們去找他吧!”
玩女人不給錢!
一股涼意從陳哲的心底躥出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她是一個失足了的麼?
越看越像,想起剛才她的話,立刻就想通了。
丫果然是一個失足婦女啊!
她還把自己當成被人介紹來的顧客了。
陳哲差點就想自殺啊,有我這麼英俊的傢伙來做這事兒麼?
有秦心沈蓉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要來找你們麼?
再一回頭周鈺寒,怪不得她那一幅鄙夷加懶得理你的表情,原來她早就知道啊!
呃……這個忠叔介紹的胡大師,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我怎麼感覺“胡大師”這三個字,就像一個在農村騙老太太的跳大神兒的呢?
顯然,周鈺寒也是這麼想的!
忠叔竟然還認識這種玩女人不給錢的人,難道……他們也一起瓢過?
這樓道狹窄陰暗,兩邊貼身了東西,什麼xx公司,xx醫院,看來過比陳哲家那幢舊樓還要慘上不少,沿著樓道走上去,那女人一指一個破門:“喏!就是那間嘍,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這傢伙是一個騙子。”
周鈺寒跟在陳哲身後。
陳哲疑惑的拿出手機:“這裡竟然有這種事兒,我們要不要把這個女人舉報了?”
“人家又沒犯法!”周鈺寒搖了搖頭。
沒犯法?
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賣肉,還想拉我這種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青年墮落?這叫不犯法?
陳哲哪裡知道,在香港,如果一樓一鳳這種皮肉生意,通常小打小鬧,警方是不管的,這是合法的。
但是聚眾賣肉的紀院是非法的,比如逼迫他人,教唆他人出賣身體,依靠這種事情為生,都是非法的。
限制很多,不過並不如大陸那麼嚴格罷了。
陳哲走到房門跟前,輕輕敲了敲門!
沒人回答。
再敲!
敲了半天,裡面才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是誰?”
這聲音又沙啞又尖銳,整個一個患了重感冒的太監,不用看人,只聽聲音就是一個猥瑣無比,該死欠揍的壞yin。
陳哲越發覺得這個“胡大師”不怎麼靠譜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們是忠叔……哦,周忠介紹來的,有人想對我們不利。”
“周忠?不認識!”裡面的那個聲音回答道。
周鈺寒在旁邊回答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