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佩戴著它啊。”
聽到這個話,花弄月仍是不敢相信,原以為這玉最多是在沈子林手中,她怎麼會說一直都在自己身上!“從來都沒有被別人拿走過?”花弄月甚至是流著淚對她說的這話,這種痛怎麼可以承受。
“只有十年前的一晚我爹借走,之後第二天便就還給了我,這玉與我形影不離,當然沒有被別人拿走過。”沈月新把自己記憶中關於這塊玉的一切告訴了他,以為他只是對這玉好奇,只是這口氣真的只是好奇嗎?
果然如此,沈世林你做得可真夠徹底,這事果然你也有一份還裝作一無所知處處尋我下落,是懺悔了嗎?沈世林,你真夠狠!
花弄月聽到沈月新那話便無精打采地離開了,如同是遊魂一般離開,出門往哪裡走呢,真的不知道。任憑是沈月新如何問,如何說,如何阻止,花弄月一樣只是呵呵傻笑,像是發瘋了一般。
沈月新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以為是看到那玉想到了自己以前的故事,肯定是以前受了什麼打擊,只要讓他一個人安靜會,馬上他便會變成我的小張的。沈月新雖然是不放心,仍然是看著花弄月一個人慢慢走,慢慢離開的背影,沒事的,他的武功這麼高沒人傷的了他的,晚上前他便會回來的。
花弄月一個人遊著,自然是許多心事纏繞著他,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讓我何以面對。雖然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間接地證明沈世林、沈子林兄弟都是當初那件事的參與者,果然沒錯,整個沈家都是這樣,整個沈家都該死,都應該到我爹面前求他的原諒。可是讓我如何下的了手,讓我怎能下手?尤其是沈月新,讓我怎能對她下毒手,真的是要血債血償嗎?
花弄月走走走,都沒有注意到有個人在他的前方,那個人是誰,花弄月沒有留意,只是這個人哪裡是什麼路人甲,她怎麼會饒過他?
花弄月定睛一看,原來是她,與自己拜過天地,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身著墨衣,濃濃胭脂,一副妖豔的模樣,只是這個女人是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而來,他是她的丈夫?
真的沒有想到她會來,花弄月見到她都是驚訝的模樣,因為沒有想到她來這裡找自己。花弄月不想見到她,便想要轉身。
這墨衣女子哪會饒過他,背後一語:“見到妻子便招呼都不打就要走嗎?”
花弄月原地站了站便轉了身過來,對這個女子說到:“只是契約婚姻,談何妻子?”這一種眼神是從沒有見過的,花弄月的這種不屑眼神任誰都沒有見過,但這位女子是見多了。
女子激動地對她說:“即使是契約婚姻,在別人眼裡我們眼裡仍然是夫妻。而且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成為真正的夫妻呀!”
“不要胡說了,我們曾約定過、為你做三年的殺人工具,你便會還我自由。那時候的你是對我多麼不屑,現在何必要放下自尊?”看來花弄月的故事好多呦,有戲看,有戲看!
“但你如果這樣不要我,你要江湖之人如何看我,你要下面的人以後如何服從我?”女子急了,一用苦肉計。
花弄月腦子轉都沒有轉,便一句打擊人的話:“那我不管。”
“玄武,你怎麼能如此無情?”女子說出了花弄月的底細,只是這話如果要讓別人聽到便肯定不敢相信的吧。
花弄月仍然是那麼一副不屑,仍然冷冷一句:“我的無情不是拜你所賜?你又何必問道?”
“那你為什麼可以對沈月新那女人有情?她哪裡比得上我,要模樣沒模樣、要武功沒武功,為什麼我和你同屋那麼久都沒見你笑過,而和她在一起卻能如何快樂?”墨衣女子看來打探地很清楚嘛。
“你怎麼會知道?”
“殺人莊不缺眼線。”兩人的回覆都很乾淨。
“夠了,你到底要怎麼樣?當三年的奴隸我還沒有還完債嗎?你到底還想要怎樣?”終於是要尋找解決方案了。
墨衣女子見他不想就範,也沒那麼好饒:“好,既然你這麼說了,也別怪我不留情。要麼殺了沈月新,要麼做我的夫君。”
花弄月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雙目睜大看著她,吞吞吐吐:“我不會這麼做的。”
“我眼中的玄武是從來沒有這麼吞吞吐吐,更沒有不敢殺的人。你想好了,要麼你自己動手;要麼我會讓朱雀和白虎來,他們雖然武功比不上你,可殺小小一個沈月新還不是什麼問題。”墨衣女子笑著說道。
怎麼可以牽上白虎和朱雀,尤其是朱雀、怎麼能夠連累她?花弄月站在原地,悶聲回想:既然沈家你們對我不仁,也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