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突然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銳利寶劍,然後,唰的一下,就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劍泛起絲絲的寒意,那精光的刀鋒彷彿帶著嗜血的光芒,只輕輕的碰觸過男人的脖子,一道血絲便已經從肌膚內滲透了出來。
“不,不要啊,不要啊……”
那個男人一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鋒劃過自己脖子,慢慢嵌入自己柔體的感覺,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一片,伴隨著額頭上的冷寒,便立馬大叫了起來,就連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再問你一遍,他們到底去哪裡了?”男人每說一個字,銳利的刀鋒便深入男人的脖子內一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過我吧”被叫做牛哥的男人若不是擔心跪下來的時候,被那刀劍直接刺入脖子內,此刻恐怕早已經下跪在地上了。
“留你們何用?”那個領頭的黑衣男人見這兩隻軟腳蝦也根本問不出什麼東西來,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然後,原本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刀劍突然揚了起來,手上的力道微微一用力,就要朝著那個男人的脖子處砍去了。
“等一下,別殺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被當做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男人,嚇的“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縮著腦袋,抱著自己的頭,拼命的喊道。
黑衣的領頭男人一聽那個叫做牛哥的叫喊聲,就在刀起刀落的那一剎那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收起自己的刀,一雙帶著寒冷的雙眸望著男人問道:
“說,他們在哪裡?”
那個牛哥見自己保住了命,於是,伸出自己的手,哆哆嗦嗦的指著房間內,跌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趙蕊,聲音都打顫道:
“那個,那個女人跟他們是一夥的,我們,我們只是被他們花錢僱來的,所以,所以,你去問她,她肯定知道的……”
那個黑衣男人一聽這話,狐疑的望了一眼裡面正在掙扎著要從地上爬到輪椅上的女人,然後,伸手召喚了一個黑衣男人過來,讓他看住這兩個男人,自己則進去找趙蕊了。
當那個黑衣男人一走,姓牛的男人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然後,在他的兩腿之間,緩緩的滲透出了可疑的黃色液體,隨著那股子的尿騷味兒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看管他的黑衣男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神色十分鄙夷的望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
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如此的沒有膽子,簡直就是在丟他們男人的臉啊~~
當領頭的黑衣男人才剛進入屋內不久,得了信兒的大鬍子也已經趕到了,這個男人在得知自己派去給小魚的暗衛竟然在半路上被人伏擊後,內心便已經開始隱隱的牽扯出了不安的感覺,而在來的一路上,他一直祈求著自家的女孩沒有事情,可是,當進入這個房間開始,他的心都彷彿在滴血一般。
滿屋子的狼藉,小魚的外衫、裡衣、肚兜兒,甚至還有褲子……,都在這地上散亂著,只一眼,大鬍子便有一種肝膽俱裂的痛苦感覺,垂在兩邊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的握緊了拳頭,一張本就冰冷如霜的俊臉,此刻更像是千年裡的寒雪,只要靠近,便會被凍成冰柱。
望著房間裡面凌亂的一切,就是不說,也能夠想到,剛剛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大鬍子覺得此刻,他的耳中根本聽不見任何的聲音,而且,內裡有著一把鈍刀,正一點點的切割著他身體內的心臟,那一種劇痛,不僅讓他臉色慘白,就是連呼吸都會讓他感受到疼。
這一刻,大鬍子滿心滿眼的都是小魚的身影,她躲在自己懷裡時乖巧聽話的樣子,她嘟著小嘴撒嬌怒嗔的樣子,想到最後時,這個男人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致。
渾身都彷彿被冰冷覆蓋的男人,慢慢的從冰窖中緩緩退出,然後,恢復了聽力的大鬍子聽著自己手下跟趙蕊的對話,只見這個女人依舊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一雙銳利的手不斷的在手下的面前揮動著,而且,見著什麼東西,就像只可怕的母老虎一般,撲上去撓。
“你們別想知道那個小踐人在哪裡?這次,我一定要讓她成為殘花敗柳,我一定要讓她去死,讓她去死……哈哈哈……”
聽著趙蕊瘋狂的話語,還有那囂張的樣子,大鬍子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是突突的疼,忍著咽喉處即將噴湧而出的血腥味道,一雙冰冷的眸子突然露出了一絲殘忍至極的陰暗。
他的娘子如今已經快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正是最易流產的時候,根本受不得一絲的驚嚇,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在男人緩緩地從自己的腰間抽出軟劍時,那個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