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用常理去跟她對抗,像大鬍子這樣的,這能夠助長她的囂張氣焰罷了,可是,小魚這一招,卻讓她根本沒有了辦法反抗了。
這赤身果體的女人就這麼赤條條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看光了,靈芝雖然覺得自家的夫人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是,卻也著實的出了剛剛這一口惡氣,於是,這個小姑娘雙手叉腰,語氣透著教訓的意味:
“剛剛誰說肉值多少錢啊,如今,這白條條的肉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你們怎麼都不上來尋詢問價格呢?”
大家聽了靈芝的話,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只有那孫金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然後,雙手捂著了自己的身體,就想要穿過這人群。
可就在這個女人轉身的時候,原本看熱鬧的人群中,再次傳來了一個入火山爆發般氣憤的聲音:
“孫金花,你在幹什麼?”
聽著這聲音,所有人都紛紛的轉過了頭,朝著那聲音方向望去,只見這人群的不遠處,一個身形高大,一張剛毅的臉上,是飽經風霜的滄桑。
小魚望著這個男人,有些疑惑,聽著他的聲音似乎更孫金花的關係匪淺了,難道說……這個男人,是孫金花的……丈夫???
這個男人,從人群中穿越過來,當看到孫金花這裸露的身體外面,盡是一些紅的抓痕,吻痕,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顏色……
要知道,這孫金花的丈夫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去了別的地方,收購米糧,可如今,這丈夫半個多月後才回來,可見到自家的女人第一面,卻是這樣的,而且,這麼狼狽,這個男人也就認了,可是,這個女人身上的痕跡算什麼?
“他,他……男人,他男人……,你,你聽我解釋啊,我,我沒……”
孫金花望著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了膽怯的,勉強的笑意,然後,這解釋的話還未說完呢,就見那個男人已經來到了孫金花的面前,沒有任何猶豫的,不管她是自己的妻子,直接揚起拳頭,就打了下去。
這一打,那就是沒完沒了了,這男人一邊揍打這個女人,一邊說道:
“該死的淫婦,竟然敢揹著我去偷漢子,說,那個殲夫是誰,老子要去滅了他”
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場關於羊毛的買不買的問題,到最後的時候,會升級成為這家庭*的倫理問題,而一旁的小魚,在聽著孫金花丈夫的問話後,一雙大眼睛忍不住往那蔡老闆身上撇去,卻見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悄悄地離開了。
小魚望著那空空如也的位置,心中只覺得一陣狗血,原來,這個女人口裡喊的踐人,竟然就是孫金花她自己啊。
這事情的最後就是,孫金花鼻青臉腫的被自己的男人給拖回了家,而那“大湖子”鋪子裡面的衣服,還有被打碎的東西啊,都是讓孫金花還有這蔡老闆自己承擔了。
這孫金花如今將這事情鬧到這麼大了,自然帝都不少的人都知道了,就連陳小海都知道,不過,索性這孫金花的丈夫還算是個識大體的人,知道陳小海在這小雨家裡做工,而且,小魚這生意又做的如此大,自己本來就想要在這帝都的另外一條街上,再開一家鋪子的,所以,最後,就拖著自家的敗家娘們,去找陳小海了:
“小海,你二伯母知道錯了,你去跟你家的夫人說說,讓我們也在你們家進貨吧”幾天後的一家酒樓上,孫金花的丈夫約了陳小海,一見面,就在他的面前說道。
這古話說的好啊,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不過,這話也算是說對了一半啊,這女人嫁了個壞男人,卻是要苦一輩子,可這男人若是娶錯了女人,那可是要糟心一輩子的,陳小海的二伯,那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在沒娶孫金花之前,這二伯父是個精明能幹,而且積蓄頗豐厚的男人了,可是,如今,他娶了孫金花那麼多年,積蓄沒多,反而被這個敗家娘們給敗的比以前還少了。
所以說,男人娶個壞女人,真真是會影響終生的,現如今,個性似八婆的孫金花,不僅給這個男人戴了綠帽子,而且,還整天的對著陳小海的二伯父河東獅吼,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他恨不得每天晚上夜不歸宿,再也不想回家見那黃臉婆子。
陳小海聽著他二伯父的話,內心也是十分的為難啊,自家的夫人,已經將孫金花拉入黑名單了,都已經跟店鋪裡面所有人都交代過了,不許跟這個女人有所來往,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根本幫不上任何的忙。
“二伯父,我的處境您是知道的,我不過也就是在這鋪子內打打雜的,所以,您讓我去求情,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