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蓋在了小魚做的新衣服上了。
“我說趙玲兒,你嚎什麼嚎,老孃不就摸摸嗎,怎麼,你們這開店的還不讓咱們買衣服的人,摸啊”那王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
“王大娘,我覺得,你穿這件衣服好看”這時候,沈青青突然用自己那纖細的手指,指著另外一件水綠色的衣衫,語調十分歡快的說道。
沈青青的話,那王氏二話不說,就伸了一雙髒手往那另一件衣服摸去。
自從上次滿貴冤枉自己的事情過後,小魚對這幾個人,那完全可以用“深惡痛絕”來形容了,瞧著這一個個擺明了是來鬧事的幾個人,簡直覺得比那臭蟲還惹人煩。尤其是那個沈青青,明擺著是讓王氏毀了自己的衣服,卻還裝出衣服替人著想的樣子,著實可惡。
眼瞧著這找茬的王氏用那黑乎乎的髒手去糟蹋自己的另一件衣服了,被氣得腦袋突突疼的小魚隨手拿起桌子上特地用竹子做的尺子,就往王氏的即將摸到衣服的手背上打了下去。
因為是量衣服尺寸了,所以,這竹尺子有些長, 小魚打下去的時候,就像學堂裡,教書先生用教鞭捶打孩子一般,況且,因為生氣,小魚這手下的力道,自然是不輕的。
只聽得“啪”的一聲在鋪子裡響起,緊接著在那王氏的手背上,就出現了一道深深的紅色,跟皮鞭兒抽過一樣。
“哎呦,疼,疼死我了,滿貴啊,你快來,這小蹄子打我,我這手怕是被她打殘了”這王氏本就是來鬧事的,如今,一見小魚起了個頭兒,竟真真的打自己,恨不得扯了嗓子,嚎的那十里街坊都聽得到。
“好你個賤·蹄子啊,如今自己發達了,倒是越發的目無尊長了,連你婆婆都敢打,老子今兒還非得鬧上一鬧不可了, 好讓這街坊鄰居的都知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婦到底是如何本性”
王瘸子原本倒還是講是非的,可自從自己這好不容易認來的兒子因為小魚,被狗兒咬去了那傳香火的玩意兒後,也就不辨是非了,只一心想著怎麼給自家兒子報仇。今日也是在滿貴和王氏的慫恿下,才出了村,說是要給小魚幾分顏色的。
那王瘸子說著,就漲紅了一張老臉,伸手一推,就把原本靠在鋪子門口的兩個木頭樁子連著衣服一起推到了。
“砰”的一聲巨響,樁子砸在了地上,原本穿在它們身上的漂亮衣服也“撕拉”一聲,被撕碎了。而鋪子裡本就不多的幾個顧客也因為這事情,嚇得立馬跑了出去,生怕東西沒買成了,卻把命給搭進去了。
“哎呦,小魚啊,你怎麼就惹得王叔生氣了呢,要知道,王叔在村裡,可是個深明大義的呀,嘖嘖,你還不趕緊過來給他陪個不是啊”
那沈青青的娘原本在一旁摸著手裡的衣服料子,心裡想著怎麼把這衣服給弄過來,一瞧王瘸子這動作,立馬就裝腔作勢的責備起小魚來了。
瞧著自己原本辛辛苦苦做起來的東西,竟然就被他們幾個鬧事的這麼毀了,小魚心頭瞬間就湧起了一股十分強烈的惱火之意。如今,又聽著沈氏帶著譏諷的話語,小魚一肚子火被堵在了胸口,她覺得,若是自己再不發出來,那她漲的發疼的胸口就要裂開了。
於是,這個被激怒的女孩,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眼角瞥見身旁為了裝飾這鋪子買來的陶瓷花瓶,突然就伸出了一雙被氣到顫抖的小手,然後,已經被憤怒燒得幾乎失去理智的姑娘,想也不想,就狠狠的抓起花瓶,朝著王瘸子幾人砸了下去。
虧得幾人躲閃的快,最後,那花瓶在王氏的腳下落了下來,接著“哐當”一聲巨響,嚇的原本還在耀武揚威的幾人好大一跳,剛剛那洋洋得意的大笑也沒有了。
望著差點兒砸到自己的瓶子碎屑,幾個人都呆住了,或許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嬌小的女孩,會如此決絕。這下子,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鋪子內反倒一片安靜了。
“砸啊,有本事你們就把這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啊”
小魚紅著眼眶,顫抖著身體,一雙憤怒的眼睛帶著銳利之氣掃過王氏幾人,出口的聲音幾乎是咆哮的。
瞧著竟然如此發火的女孩,這些個潑皮無賴竟然有一種膽顫和不知所措了。望著靜若無聲,臉色發白的眾人,小魚心底泛起一股冷笑,欺軟怕硬的賤民,今天她就非得給所有人一個教訓不可:
“跟我耍無賴是嗎?老孃我今天就不開張了,好好跟你們耍一耍,看到底誰怕誰了”
實實在在的六千字哦,那個,晚上應該還有一更新的,枝枝這是在用生命碼字啊,有木有!!!!親愛的們,是不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