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皺,漂亮的臉蛋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惹得周圍好多個男人看著都心疼。
“我,我只是說,我看到鐵生哥往小魚家裡走了,我也沒說,他就跟小魚是有關係的啊?”
沈青青也算是個聰明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她是完全的參謀透了。她一直以為她跟滿貴的事情沒有人看到,如今,卻被這趙家玲兒看到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看到了多少,如果自己不改口,那這女人再把自己跟滿貴在打穀場的其他事情捅出來,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大家都聽到了,原來這沈青青只不過就看到了我家哥哥往小魚家走罷了,其實,那天我哥哥去小魚家那是去接我趙玲兒的,因為前一天,我跟阿汪在小魚家陪了她一晚上。第二天,我哥哥剛好經過村尾,就來借我回去了”趙玲兒對著眾人解釋道。
“大家如果還不相信,我這裡有那天小魚送給我的頭花作證”,說著,玲兒就從衣袖口袋裡,拿出了小魚給她的美麗頭花,那些個上次得了小魚實惠的村婦一見這個花兒,立馬就認出來了:
“確實是小魚做的呢”
“所以,大家不要聽這個滿貴瞎說,滿貴被我家阿汪咬傷的晚上,我陪著小魚在屋內做頭花,結果,這個滿貴竟然爬過籬笆牆,想要進屋來偷東西,這才被我家阿汪咬了,如今,他懷恨在心,就想栽贓給我大哥和小魚,其實,最該沉海的是滿貴”趙玲兒說完話,就伸手指向了已經面色鐵青的滿貴。
“我就說,小魚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何能夠是那種不守婦道的人啊,原來是這滿貴瞎編啊”
“就是就是,這鐵生一看就是個正義的,如何能夠做出那檔子的事情呢”
村裡幾個受過小魚恩惠的瞧聽著趙玲兒的話,立馬就出口維護道。王氏和滿貴等人一瞧民眾的心思又往小魚他們這邊偏去了,心中不住的惱怒,而那本家的兄弟們,也在得知真相後,一把拉過王氏問道:
“姐姐,他們說的可是事實?”
“這……”
一看王氏支支吾吾的樣子,本家兄弟便已經知道原來他姐姐前面來他們家說的話都是些騙人的,再瞧瞧所有人都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樣子,王氏本家的幾個兄弟氣紅了眼睛,手裡的傢伙往肩頭上一抗,憤憤的說道:
“以後這王家的事情,我們再也不管了”留下這句話,這一夥兒人就走了。
一見沒有了自家兄弟做靠山,這王氏望著所有圍著自己的村民,一臉的訕笑,然後,對著村長說道:
“那啥,一場誤會啊,呵呵,誤會一場,我家滿貴估計眼睛花,沒看清楚,如今,虧得村長英明大義,將這事情弄清楚了,呵呵,那大家就散了吧,時間也不早了,該去做飯了”
王氏說著,就連忙伸手扶住低頭不語的滿貴,這母子倆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就想開溜了。
“站住”村長一瞧這母子倆想要離開,立馬就沉了聲音喊道。
“呵呵,村長,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啊?我家滿貴如今還病著呢,我得回去給他換藥了”王氏空著的一手搓著自己的衣衫,對著村長笑呵呵的說道。
“王家嬸子,你就想這麼輕易地走了?前面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我哥和小魚有染的,如今,這謊言被揭穿了,就想溜之大吉,我告訴你,沒這麼簡單,我哥和小魚受的冤屈,還沒找你們算賬呢?”趙玲兒雙手環抱於胸前,語氣中透著幾許冷意的說道。
“玲兒,那個大家都是同村的,你又何必計較呢?”王氏這個時候,一臉萬事好商量的樣子,討好道。
“同村的?呵呵,現在你倒是知道咱們是同村的了,那剛剛你指著我哥和小魚亂罵時,你怎麼就沒顧念同村人呢?”趙玲兒說著,就衝著自家爹爹說道:
“爹,這王家的人不懷好意,如此的汙衊我哥和小魚,我覺得,就該讓這滿貴沉海去”
一聽趙玲兒這話,滿貴的身體一顫,那王氏更是慘白了臉,瞧著村長旁邊的趙玲兒,只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了她一張臉:
“趙玲兒,你這個蛇蠍的心腸,竟然要將我們滿貴沉海,你,你太歹毒了,小心以後……”這王氏的狠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村長已經極其氣憤的說道:
“王氏,休得無禮,若你再這樣撒潑,我就讓人把滿貴抬了去海里,沉了算了”村長平日裡雖為人也是嚴肅的,卻從未見他臉色如此的難看過,圍著的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而剛剛還喋喋不休胡亂罵人的王氏,一聽村長的話,立馬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