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尾巴,卻故意不點破。
反而特意吩咐人,把郭靖請來,而他也利用這個空帶著黃蓉在王府裡繞了幾個圈子。
等到楊康趕到花廳的時候,那邊已經一切就緒。
黃蓉跟在楊康身後,遠遠就看到花廳彩燈聯結,宴席大開,有一人正坐在中間,除了郭靖還能是誰?
看到這裡,黃蓉的心就涼了半截。她知道,楊康說的多半不會有錯,若非郭靖是金刀駙馬,又豈能在大金的王府中得到如此款待?其實,這也是黃蓉不諳世事。若是她知道現在大金和蒙古國已經是兵戎相見,而郭靖也是來刺殺完顏康的,她就絕對能看出不對勁了。
楊康走進花廳,就看到郭靖傻愣愣的坐在那裡。
也是,郭靖雖然是蒙古國的金刀駙馬,但是蒙古國是馬背上的國家,還是遊牧民族生活,住的也是帳篷,怎麼能比得上這堂堂的金都王府的繁華呢?
所以郭靖進入趙王府之後,就如同鄉下小子進了大觀園,心中好奇之餘,更多的是忐忑。尤其是他知道這裡就是趙王府,完顏洪烈居住的地方之後就更是忐忑不安,生怕他此行前來刺殺完顏洪烈的事情暴露了。
楊康心知郭靖此行前來的目的,不過他並不打算拆破,也不打算把郭靖抓起來關起來,他要讓全真教那些老道士知道,自己才是天命之子,他要在十八年之約上,狠狠的教訓郭靖。
所以,楊康當即笑嘻嘻的迎了上去,抱拳道:“郭兄弟,今日把你請來正是多有得罪!”
“不敢不敢!”郭靖此時只盼早點脫身,哪敢大意,“不知小王爺把我叫到這裡來有何事?”
楊康笑嘻嘻的說道:“我聽聞郭兄弟乃是蒙古國的成吉思汗的金刀駙馬,猜想郭兄弟肯定是那英雄人物,便想著認識一番,只是今日我師叔之死,讓我忙的焦頭爛額,導致怠慢了郭兄弟!”
郭靖心中暗道不好,心想:這小王爺為何能知道我是金刀駙馬,他既然已經知道我是成吉思汗的人,豈不是也知道我此行前來是為了刺殺完顏洪烈,如此可怎麼辦?
見郭靖傻愣愣的坐在那沒有說話,楊康也不以為意,反而上前熱情的說道:“郭兄弟,說起來我們還是同門師弟呢!”
“同門師弟?”郭靖心中詫異:“難道這位小王爺也是七位師傅的徒弟,怎麼我從未聽七位師傅說過?”
“小王爺還是莫開玩笑,我怎麼從未聽說我師父還收過其他徒弟?”
楊康笑了笑繼續說道:“郭兄弟你在草原上是不是曾經遇到過一個道士?”
郭靖心中微微一驚,確實,他曾經在草原上遇到了一個姓馬的道長,那個道長還傳授了他輕功和內功心法,只不過,那道長曾吩咐過他不許他說出去,所以連他七位師傅都不知道,為何眼前這位小王爺竟然知道?
楊康笑道:“那位道長姓馬,乃是全真教掌教馬鈺道長,和我的師傅丘處機是同門師兄弟,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兄呢!”
郭靖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師兄”,心中老是記著刺殺完顏洪烈的事情,又想:“大汗命我來刺殺完顏洪烈,可是他兒子卻是馬道長的師侄,我該不該殺他父親?”東思西想,心神不定。
楊康斜眼瞟了一眼花叢後面的黑影,心中微微一動,嘴裡卻道:“郭兄弟,聽聞草原漫無邊際,在草原上騎馬打獵是無比好玩的事情,我還從未去過草原,你給我說說吧。”
郭靖不知其意,還真的以為楊康嚮往草原呢,他知道自己和楊康是同門師兄弟之後,對楊康也放下了防備,於是把在草原上的趣事一一說了一遍,就連金刀駙馬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聽到郭靖承認了自己是金刀駙馬的事情,花叢後面那道呼吸之聲頓時變得急促起來,只可惜郭靖雖然修煉了內功心法,卻不高明,聽不出來這花廳之中還有其他人在。
楊康心中微微一笑,臉上卻裝出了嚮往之色,道:“郭兄弟真英雄也,竟然能得到成吉思汗的垂青,娶到草原上最美麗的公主,真叫人羨慕和佩服。”
郭靖此時還不知道黃蓉是女子,對黃蓉也沒有那麼深的感情,能成為金刀駙馬,也算是件得意的事情,要知道,在草原上,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娶媳婦,他能娶華箏,絕對是讓草原上百萬兒郎都羨慕的事情。
幾杯酒下肚,兩人開始稱兄道弟,尤其是郭靖,論心機,怎麼可能是楊康的對手,早就對楊康失去了防備之心。
“兄弟你也不差,竟然能娶到穆姑娘這樣的大美人……”郭靖舌頭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