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又是星羅棋佈的村中小巷,四通八達,差點沒把幾人轉暈,幾經波折,高函他們終於找到了那條叫昇堎屯土尾巷的路子,竟然跟羊腸小道一般,那條路子十分狹窄,上面鋪著青卵石,還有一些二指板斷裂的廢棄水泥板和瓦礫,鋪得路子凹凹凸凸,挺像公園裡用來養生的按摩穴道卵石路。再看周圍,槐樹幾乎把巷道里面的路子給封住了,道路兩邊都長滿了雜草,人跡罕見。
“這,真的有人住在裡面嗎?”小蕾有些不可思議。踮著腳朝裡面望去,那裡面的房子算是隔世了,就跟一截尾巴一樣被排斥到了村落的最後面,貌似是村民們特意把那間房子給隔離開了。
正當時,一個挑著簸箕的婦女經過小道路口,君昊趕緊叫住她:“大嬸,請問這條小道最裡面,還有人住嘛?”
婦女止住腳步,瞧了一眼法醫君昊,便粗著脖子嚷道:“叫誰大嬸呢,咱是個單身女孩叻。”
這話聽得君昊一臉歉意,村中勞動的人都是終日曝曬雨淋的,鋤頭鐮刀盡使,不說手上老繭皮厚,臉上也是蒼老不少,也不分男女老少了,普遍的黝黑與健實。
“哦,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妹子,我沒怎麼看出來……”君昊止不住地道歉。
妹子看了看他們停在路邊的車子,還有高函幾人,先是皺著眉頭狐疑了一下,接著有些不安地問:“你們這是……要進裡面去叻?”
“是的,妹子,我們想找個人,但是他人說,那個人就住在這小道盡頭,不知道里面是否真的有人生活在那……”高函也說道。
妹子晃了一下肩上的簸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