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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川,幫忙,把老人制止住!”煢祭司手裡拿出一枚銀針,吩咐道。
董武鬼川看得莊古已經把自己的手指指甲颳得反面撕開,皮開肉綻,好幾根手指都鮮血淋淋。聽到師姐吩咐,便很快止住了莊古。煢祭司把莊古的一邊手控制住,突然以最快的速度把莊古一塊指甲拔了下來。
董武鬼川目瞪口呆:“師姐,你在幹嘛?”驅邪還有這招拔人指甲的?這是救人還是殺人呢?
“他的指甲內都是晦氣,必須排除他的淤血!”煢祭司說罷,用一根銀針又往莊古髒兮兮的手指尖刺,用力擠出一滴淤血來。董武鬼川看得自己都疼,有種錯覺師姐的銀針是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尖上。
“你放心,老者被我的銀針刺進肉裡是不知道疼的,疼的是他體內的邪物,這些年來蟄伏人軀殼,霸佔靈魂,早就跟人的神識融為一體了。”煢祭司倒是面不改色,接連把莊古十指都紮了個遍,直到他每根手指都擠出了黯黑的淤血,這才肯罷休。
“那倒也是,當時我在黑木屋內還看見莊古把自己的指甲咬下吞了下去,竟然毫不知道痛覺。”董武鬼川也就默許了師姐。
“鬼川,拿黑布!”煢祭司又吩咐。
董武鬼川以為這是要包紮,從兜裡拿出了幾片乾淨的白布。煢祭司沒好氣道:“我說黑布!包裹他的頭顱用!”
董武鬼川則把白布塞回,找來一抹黑稜,遞給了煢師姐,同時心生疑惑,黑布包裹頭顱這是做什麼用?
煢祭司拿過黑布,面色陡然變得謹慎十足,她的手竟是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