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蘿蘿:“鍛鍊有用嗎……” 皮克左回憶起自己的熱血歲月,不由得健談起來:“當然!要想真正變強,那是一個不斷練習,鞏固的漫長過程,練武場是給交了費的學徒使用,我們這些學徒工,只能在一旁打掃衛生,維護器材,清洗衣物,準備食物飲料,準備休息室等等……哎,日子就是每天平平淡淡的過。” “……”瑞菲娜小眼睛瞪圓溜了聽著,這些故事她也是第一次聽說。 嵐帕蘭一邊投餵狐狸,一邊撒著謊:“我們鄉下的,沒武館,家裡人教的武技,平日裡也只跑傭兵任務,所以很多具體情況不知道。” 綺蘿蘿對於嵐帕蘭的上貢的魚完全不客氣,甚至還搶走了他的調料盤:“……那學徒工豈不是永遠出不了頭了啊?世界各地武館都這樣的?其它國家也有武館嗎?” 皮克左:“家裡有高階別的啊,好的老師、教頭,才能教出厲害的高手來,這點我可是深有體會的啊……我聽到、看到的情況,全世界武館都是這麼個模式,都是學我們帝國的套路……學徒工也不是出不了頭,等工作到期了,交錢轉正式學徒,如果拿下了‘武士’考核,或者各種公會證件,那也可以不用再做學徒工,而之後怎麼走,是跟武館籤任務合同,作為武館的公會團隊幹下去,還是自己去各個公會,每個人的經歷應該都會不一樣。” 瑞菲娜:“哎,我可交不起學費,也買不起裝備,學徒工好辛苦,要不然也想當冒險者了!大巴人姐姐不夠吃嗎?我再去拿!” 綺蘿蘿:“不用了,他的那份麵包夠我吃的了……幫我倒杯清水過來就行了。” 她這裡說麵包是在挖苦嵐帕蘭。 嵐帕蘭:“再拿些果醬什麼的來……確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不可能走相同的路。” 小丫頭應了一聲就跑去廚房了。 皮克左:“敢問大教頭兩位是什麼級別的僱傭兵嗎?” 嵐帕蘭:“啊,我們是野傭兵,目前證是A級,但冒險團是S級的。” 皮克左一驚:“S級!難怪難怪……” 嵐帕蘭:“怎麼了?” 皮克左:“啊,沒什麼,沒什麼……” 他自然不敢說,看到了早上嵐帕蘭砸對面茶館的場面。 瑞菲娜拿著水杯果醬從廚房裡跑出來,手舞足蹈興奮不已:“哇!哥哥姐姐是S級嗎!哇!丹瑞斯姐姐那麼厲害也只C級的啊!我、我只聽說過S,不只是一個傳說嗎!” 皮克左:“瑞菲娜!沒禮貌!再多嘴就回房間裡去!” 瑞菲娜吐吐舌頭,然後安靜下來,乖乖給綺蘿蘿服務……圓溜溜的小眼睛時不時偷瞥一下桌上兩人,滿眼崇拜。 皮克左怕小丫頭不懂事,纏在客人桌邊不好,看她幹完活,就把她給叫去吧檯:“過來,幫我把所有酒瓶都擦一遍……我去評了‘武士’,冒險者、獵人等級也評過,但我的上限也就到E、D為止了,別說勇者,‘騎士’都難……28歲那年,我認清了現實,就算幹冒險者到哪裡也都是個打工,剛好這家二樓酒館的老店主幹不動了,要回老家去了,我就找了認識的朋友跟幾個店員一起把這家店給接手了過來。” 瑞菲娜拿著抹布抹來抹去:“我聽說過!原來是叫‘塞約酒吧’來著!唉喲!” 皮克左拍了她腦袋一巴掌,教訓她又亂插嘴:“……塞約是老店主的名字,我們盤下來之後,就改叫‘特瑞西酒吧’了,從那時候開始,也不能說只待在酒吧裡,但確實很少再出去跑任務了……本來就在這裡打工的,後來野外露營、背行李時掌握的一些技能,在酒吧裡也全都配上了用場,屠宰、切肉、控火、烹飪、調酒,物品分類,算數記賬……我現在也在把這些交給瑞菲娜。” 嵐帕蘭:“背行李,是做學徒工時的經歷對吧?” 皮克左:“學徒工的任務,基本只會在城鎮周圍活動,我後來長大,級別起來自己作為主力隊員,過圖去更遠的地方,離開城市範圍冒險之後,我也會兼任隊伍裡的後勤,有時候可以省下一筆請搬運工的錢……我一邊跑任務,一邊經營這酒館,又斷斷續續過了7年,到了35歲的時候,存夠了錢,就徹底把這家酒館給盤了下來,成為了唯一的老闆。” 綺蘿蘿:“對了,這東樓特西老爹不是說,也都是出租著的嗎?他特瑞西樓完全都是他的,沒有把任何一部分賣出去啊……” 皮克左笑了:“當然,特西老爹就算是想賣,我也買不起啊,長期租合同而已,5年、10年一簽的,之前合夥人籤的10年的租期,前前後後都有人離開,我就把租金還給他們,贖回股份,35歲那年我就成了這家店唯一的老闆了,改名為‘皮克酒吧’……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出去跑過任務……今年我43歲,正好來了聖劍城35年,等這次租期到了我準備籤個20年,跟老店主一樣,幹到60歲回老家。” 小酒館聽著普通人的故事,嵐帕蘭感覺很有味道:“挺好啊,在城裡有一份自己的產業,不比在外面拼命,朝不